手,暗自将一旁染血的手帕扫落下床,重新自信起来。拉开他的手臂,轻轻吻了吻他半眯着的双眼,用手指粘着他圆滚滚肚皮上的白精,绕着他的肚脐来回画圈圈,颇有些得意地觑着他,说道:“老婆,这就射了?”

哈!他秒射,我赢了!

他半睁着眼瞧着我看了一会,伴随着他的呼吸,粉逼一收一缩地咬着我的鸡巴,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他才懒洋洋地从鼻子哼出一声,不甘示弱地说道:“确实挺有效的,你看,鼻子这就不流血了。”

我气鼓鼓地盯着他,预备用一家之主的冷厉眼神告诫他别再揭开我的遮羞布了,他毫无畏惧,伸手揉狗头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调戏道:“下回再流鼻血,就这么扑进我怀里,知道了吗小屁孩?我裤子一脱你就好了......”

我怒而咬了咬他的鼻尖,又啃了啃他的嘴唇,勾着他的舌头猛地嘬咬,最终还是干巴巴地说道:“知、知道了!老婆!”

他露出一个牙疼的微妙神情,咋舌着嘟囔道:“年纪不大,叫老婆倒是顺口。”

我没听清,“啊”地一声问他:“什么?”

“没什么......李铎,那个枕头给我垫一垫。”

我长手一伸扯过一个柔软的枕头,仔细地给他垫在腰下,“老婆,那我动了?”

“怎么,这种事你真能听我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