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地清洗完鼻子和手指,确保他察觉不到一丝我流过鼻血的痕迹,这才深吸一口气,在腰上简单地围了件浴巾,昂首挺胸地走出去了。
我洗个澡的功夫,他已经把睡衣脱了,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只用了薄毯一角盖住了隆起的孕肚切,还挺有母爱。就是盖得有点多,屁股也盖住了,我都看不见了。
他半靠在柔软的靠背上,装逼地拿着本书,就着壁灯晕黄的灯光,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见我出来了,他随手将书往床头一放,偏头瞥了我一眼,放下书的手一顿,低声问我:“你流鼻血了?”
他这是什么火眼金睛啊!我洗了得有七八遍的!我大惊失色,反问道:“不可能,鼻血我都洗掉了!......你怎么知道的?”
他神色有些微妙,冲我招了招手,叹了口气说道:“......小孩儿,因为你现在就在流鼻血。”
我:“......”
靠,好丢脸!
他把我揽进怀里,拿着手帕帮我堵住鼻子,估计有点想笑,怕我炸毛所以强忍住了,声音都带着笑意,刮了刮我的下巴,问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憋得这么狠,看我一眼就流鼻血了?”
可恶,他虽然尽心尽力地给我堵住鼻子,但又不穿衣服,还把我往他光溜溜,鼓囊囊的胸脯上按。我脸侧压着一颗乳头,眼前摆着一颗,这让我的鼻血怎么止得住,况且我连牛子都光速起立了......
我这距离上一次开荤已经过去一个星期的大兄弟已经威风凛凛地挺得老高,直挺挺地抵着他的大腿,热气蒸腾,柱身上的青筋都一鼓一鼓的。
他察觉到大腿上抵着的硬度与热度,低下头看了一眼,十分不见外地用空出的手将我的鸡巴从头撸到尾,还捏了捏底下两颗圆鼓鼓的蛋蛋,扬了扬眉,轻佻地评价:“哟,挺精神。”
他岔开双腿,让我顺势卡在他双腿之间,又隔着手帕捏了捏我的鼻子,终究没忍住哼笑几声,大大咧咧地往后一靠,努了努嘴说道:“进来吧小孩儿,火气散出去就好了,不然你这鼻血不知道流到什么时候呢。”
我一边是激动,一边是羞耻,被他的放荡色得头昏脑花,脑海中不合时宜地飘过“救命这是什么羞耻play吗”“但是好刺激”“我喜欢”等等恨不得具现化的弹幕。色字当头的后果就是我连扩张就忘了做,扶着鸡巴就哼哧哼哧往他粉逼里怼,但好歹还留有一丝理智,知道得慢慢来。
热烫的龟头甫一挤进阔别已久的,紧致柔韧的逼口,他的身躯立竿见影一般紧绷了一瞬,被我脸颊压住的左边乳头也慢慢挺立坚硬,很奇妙的触感,像一颗带着奶香味的,里面坚硬,外面裹着柔软外皮的硬糖。
他深呼吸着慢慢放松,绷紧的胸膛软化下来,我的口水加速分泌,喉咙无法自抑地上下快速滚动,咬着牙按捺住不管不顾狂插猛顶的冲动,双手紧握住他的肩膀,弓着腰仔细地,慢慢地往里挤。
他的小粉逼很久没被操过,阴道口闭得紧紧的,被我强硬顶开之后,逼口被撑成薄薄的圆环,死死地箍着我的龟头。阴道内壁汁水泛滥,因为他怀孕的缘故变得肥厚丰润,使得阴道更狭更紧,里面的温度仿佛也要高上几度。我每进一寸,粉逼都会滋滋作响,像一口堵不住的温泉口子一样,从里面被迫挤出几缕透明黏稠的性液。
插入的过程在我的谨慎下显得尤为漫长,他早在不知不觉中就把沾着我鼻血的手帕放下,汲取慰藉一样不由自主地紧紧抱着我。随着我的渐渐深入,他的身体逐渐紧绷,即使有意识放松也无法放松下来,他胸部细颤,逐渐闷哼出声,最终身体猛地颤抖了一瞬,用手臂压住双眼,启唇长舒了一口气。
我终于整根都插进去了。
我无声地吐了口气,松开紧握他肩膀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