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纪宴北拿起车钥匙,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他推开别墅大门时,客厅里是一派祥和的景象。

“叔叔阿姨,你们也别太难过,清让就是小孩子心性,玩够了也就回来了。实在不行,这不是还有我和宴北吗?清让最听我的话了。”

纪母只是笑笑,没有应声。

纪清让离开快一个月了,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她和纪父心中着急的很,她自己更是成日以泪洗面,现在眼睛还是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