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累得还有一丝丝理智尚存,韩珍闷声闷气开口,“我明天还想去教堂…”
“好。”季庭宗搂住她腰身,横冲直撞,粗重的喘息,比焚燃的炉鼎还烫。
窗外天色刚发白。
韩珍正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时,被耳旁一通电话吵醒,她糊里糊涂接起,问了句哪位。
那头女人的啜泣声一顿,“你是谁?”
韩珍一怔,眯眼看来显,备注是胡老师,她不记得身边有这号人物,还没反应过来,躺在身侧的季庭宗抬臂接过,“我的。”
男人起身,倚靠床头,“有事吗?”
“庭宗…”一确认是他的声音,听筒内的女声哭得更厉害了,具体说得什么,韩珍紧贴上他的胸膛,也听不清。
通话持续了几分钟,挂断后,季庭宗掀被下床,开始穿衣服。
韩珍猛地坐起,一看挂钟,刚歪过六
“北京出了急事。”
她猜到了,“严重吗?我听到来电话的人在哭…”
“很难说。”他没解释太多,系好皮带扣,走到窗边,拨了两叁通电话。
“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
季庭宗一贯波澜不惊,韩珍从他表情里看不透事态到底有多紧急。
她哪里还躺得回去,穿好睡衣下床,帮他整理起东西,“就是买最快飞北京的机票,也得中午了。”
转念一想,自己的担心也多余,季庭宗总有办法。
临出门前,男人唇贴上她额头,“别误了下午的飞机。”
韩珍
不哭
她躺回床上翻来覆去,浑浑噩噩又睡着了。
昨晚后半程,韩珍跪在酒店飘窗,季庭宗食髓知味,抱着她从后面又做了一次。
大概一贯是零接触的刺激,这一次带了套,有了阻碍,他更持久强悍了,韩珍险些提不上气,半只脚踩进鬼门关,男人存留的牙印子遍布胸口,从腰侧绵延至屁股和大腿根儿。
回虞山时,颜姐来接机,颜多乐也坐在卡宴后座。
小姑娘混血基因强大,黑棕色羊毛卷,眼睛硕大水汪汪。
她一坐上车,多乐就伸手,“珍子姐姐,你旅游给我带礼物了吗?”
韩珍轻笑,拿给她在栈桥买的贝壳乌龟,“这个多乐喜欢吗?”
“喜欢。”颜多乐摸着乌龟壳,嘀嘀咕咕,“我也喜欢口红和包包,妈妈有好多口红,前天我拿头绳,一下全碰掉了,都把我埋底下了。”
许是她太灵动,又长一副天使的面孔,让人看着就高兴,韩珍忍不住贴脸摸头。
“多乐喜欢哪一款,姐姐送你。”
颜多乐两眼放光,兴奋比划,“胖胖的,像小萝卜那个!”
卡宴抵达紫荆广场附近的荣派官府菜,这里有一道鲜菌贵妃鸡是爆款。
菌用的是荔枝树下特有的荔枝菌,口味独特清甜。
她们坐在大厅,韩珍问,“张氏老董的寿宴,你找到主持了吗?”
“在县台里找了一个,差
她不认同,“主持是看台风和临场反应,又不是走秀。”
“在那些款儿爷眼里,只要上了台,形象,气质,谈吐,最好都要赏心悦目。”颜姐盛一碗汤,“你是跟上次那个男人去的青岛?”
她没隐瞒,说是。
“靠谱吗?带出来见见。”
韩珍垂下眼,捣着碗里的鸡枞,“他太忙了。”
“不乐意我见?”
她果断摇头。
进电视台没多久,韩珍就认识了颜姐,她跑江湖,性格偏豪爽,像大姐姐,私交也保留有边界感。
在经济上,给她提供的帮助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