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言时间不早,也是发现韩珍去了趟卫生间,半天不见人影。
蒋天承送他出门,两人在院中一盏柱灯下驻足,“这次来的太匆忙,等回虞山再约季老板好好聚一聚。”
季庭宗淡笑,“一定。”
他目光搜寻韩珍的身影,在池子边蹲着,昏暗光线笼罩,小小一团,像只白猫。
仰头跟男人四目相对,韩珍站起身,“要回去了吗?”
“回。”
季庭宗喝了半瓶洋酒,敞开的衣襟下,胸口,锁骨的皮肤泛起红晕,宛如攀上巅峰时那一抹又欲又烈的情潮,韩珍盯得有些口干舌燥。
她扭头,“你喝酒了,换我开车。”
“让老蒋的秘书开。”
显然上次撞车,季庭宗对她产生了信任危机。
韩珍笃定,“我车技可以的。”
她坚持,他也不再阻拦,跟着坐上副驾驶。
对开车这事,她确实不算逞能,有把握,抵达酒店时,已近凌晨。
上电梯时,韩珍俯瞰底下璀璨霓虹烘托着的寂静空荡街道,恍若世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她主动环住季庭宗的腰,“明天是不是我们就要走了?”
“下午叁
男人低头注视她,手指抚弄她倾泻的长发,“高兴。”
“我也高兴。”
韩珍笑眼弯弯,在他怀里花苞似的,软软的,一拱一拱,“以后要常来。”
季庭宗嗯了声,他喜欢她这副黏人的模样,房间灯还没开,两人在黑暗中口舌已经缠吻得火热。
男人也许与生俱来勾人情欲的天赋,一度吻得韩珍浑身软绵绵,理智都要崩塌。
白裙格外好从她身体上剥离开,蹦出的奶子,紧贴季庭宗衬衫半敞,袒露出的精壮炽热肌肉。
乳肉绵软滑腻的触感,令他并不满足搓揉,埋头凶猛地嘬咬挺立的乳尖儿。
韩珍尖叫一声,抱住男人的头,半是抗拒,半是享受,“不行,还没洗澡。”
男人酒后的情欲往往来势汹汹,胯下的坚硬戳着她夹紧的臀缝,“我不嫌。”
他压住她脊背,一厘厘顺着曲线,往下啄吻,唇齿徘徊在她敏感的腰窝处。
“小珍,你屁股是蜜桃的颜色。”
季庭宗浑厚低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调笑,韩珍扑在床沿,颤得厉害,呼吸乱七八糟,瘫软成一滩水雾,烂泥。
你好厉害(h)
男人扒开她裆部细窄的内裤,手指插入穴里,韩珍体质敏感,易湿,弄不了几下就哼哼唧唧,水腻了他一手。
听到金属皮带扣啪嗒弹开的轻响,她腿更软了,难耐地扭开臀,“可是我嫌你…我要洗。”
“嫌弃我?”
屁股结实挨了一巴掌,韩珍虚眼闷哼一声,腰臀抖了抖,季庭宗脱下西裤,抱起她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浇遍两人全身,水汽氤氲过她周身白腻的皮肉,被亲吻过的唇柔软而殷红。
季庭宗盯得嗓子眼儿冒火,忍得难受,胯下棒子绷得紧,胀得也大。
韩珍推开他,“还没洗好…”
“你干净。”
他不管不顾,从背后抵住她,将她摁上盥洗台,托高圆润的屁股,噗嗤一声插进去。
破开水灵灵穴肉的这一下,男人发了狠,滋味儿又涨又麻,直撞她那个
奶子在空气和镜面之间来回晃抖,上面撞得吧唧,混着下面抽插地啪啪声,满室的淫靡,响得没完没了。
情浓时,季庭宗撅起她的一条腿,闷哑着命令,“抬头。”
韩珍抽泣不肯,他掐紧她下巴,逼迫她看向镜子,澄净的玻璃内,男人硕大粗硬的棒子被湿热紧致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