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双闪。

她冲动折返,叩了叩后座车窗。

季庭宗那张脸,五官立体浓度极高,逐渐从车窗后显现,“掉东西了?”

韩珍声音软绵绵的,有些发紧,“家里备茶了,普洱,你喝吗。”

门刚打开,韩珍就被抵上去,她骨子里掺了春药,迷迭香,季庭宗习以为常的克制,道貌岸然,一抱上这具软乎乎的肉体。

倦怠感顷刻化作贲张狂浪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