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为了让我离开你家,情愿爬上我的床诬陷我。”

“这一次你会做什么呢,陈可颂。”

陈郁念她名字的时候,轻得仿佛气音,陈可颂却生生听出几分阴郁,狂热病态,不死不休。

这疯子病态本性毕露了。

“嗯……”

胸前两点被不断地揉捏着,迅猛又颇有技巧,一波又一波快感冲上大脑,舒服得她头皮发麻,就算咬着嘴唇,甜腻的呻吟声也不断地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