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哒哒哒的脚步声使声控灯一盏一盏地亮起,又一盏一盏地熄灭。脚步声孤零零地回响在幽深的走廊上,有几分惊悚。

她心里直打鼓,加快了脚步。

已经经过的储物间,门锁忽然一动,门开了。

陈可颂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属于男人的手伸了出来,瘦削又有力,肌肉线条流畅,隐约可见鼓起的青筋。

那人长指微张,轻松又准确地扯住她后腰的校服衣摆

把她拽了进去。

“咔嗒。”

……门被锁上了。

作者有话说:

门被锁上了,钥匙我吞了。(无辜脸)

06.非要操一顿是么。

储物间狭小逼兀,杂物堆在两侧,灯泡不停闪动,光线很暗。

陈可颂跌坐在地上,抬眼去看面前站着的人。

少年垂着眼,没有情绪,冷淡无波,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是陈郁。

“你干嘛?”

陈可颂悬着的心落地,不着痕迹地吐了一口气。幸好不是昨天那个神经病。

虽然这人也挺疯的。

看过他大相径庭的两副面孔后,她怎么可能还跟他那些迷妹一样,觉得他是什么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像是听见她的腹诽,陈郁微微俯身,长指微动,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使她抬起头来,吐字清晰又戏谑,一字一句道:

“关爱小学妹。”

“……”

陈可颂往后躲未遂,被他捏得下巴生疼,连带着昨夜的指印也疼了起来,恼怒开口:“陈郁,你是不是有病。”

“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陈郁饶有兴味地看她挣扎,“对着姓周的,怎么不见你这么横?”

陈可颂知道这变态心理不正常,别人越痛苦,他越快乐。于是她索性平静下来,笑吟吟地道:“人家是谁,你又是谁?”

“我对你礼貌,你配吗?”

陈郁眸光蓦然一沉,嘴角却轻轻地勾起来,拎鸡仔似的揪住她的衣领,把人硬生生提到墙边的废弃课桌上坐着,强硬地顶开她的双腿,不容拒绝地挤了进去

陈可颂屁股被撞得生疼,低声骂了句脏话。

陈郁的手直接从敞开的衣摆下探了进去,在柔软的腰肢上摩挲了几个来回,温热的鼻息扑在她颈侧。

“非要操一顿才能好好说话,是么。”

陈可颂被摸得腿软,不停往后仰,用力推他:“你他妈少发情了。信不信这次我也去告诉爸!”

“你去啊。”

陈郁偏头吻她颈侧,手慢慢探到背后去解她内衣,顺着内衣散开的方向滑到前面,握住她的乳。

动作温情,语气却冷得像冰:“让他看看,他的宝贝女儿是怎么在半夜爬上亲哥哥的床,扭着腰求欢。”

陈可颂动作顿住,那只手已经开始大力揉捏她的乳肉,两指捻着乳尖,慢慢地磨。

一阵酥麻感从胸前涌来,小腹温热潮湿,分泌出无数的蜜水。

她在情欲里沉浮,艰难地保持清醒,半晌才反应过来,“你在房间里装了监控?”

陈郁很轻地在她耳边笑了一声,嗓音低沉愉悦,顺着耳道往深处去,又是一阵酥麻的战栗。

“你以为我上了一次当,还会上第二次?”

陈可颂心下一惊,打了个寒颤,连推他的手都没了力气,倒像是软软地环在他脖子上。

她昨晚白献身了。还在被强暴未遂后处心积虑,伪装出柔弱的假象。

原来他早就看穿了。

陈郁满意她的乖巧,奖励似的,偏头把她的耳垂含进了嘴里,一下一下的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