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风阮深吸一口气,重新拿起勺子,强迫自己喝了一小碗米粥。

她用膳的时候,弗彻一动未动,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喝粥,视线如同跗骨之蛆,甩都甩不掉。

风阮用完,重重放下饭碗,起身离开的时候被男人一把拽住了衣袖。

他摊开另一只手的手掌,赫然躺着那年牢狱中风阮给他的那种淡黄色糖豆。

南诏特产,蜜梨糖。

弗彻见少女惊讶的样子,不由分说将糖豆塞到了她的口中,“朕派人千里加急自南诏带回来的,味道如何?”

他眉毛一挑,显然是等着少女的夸赞。

甜蜜的味道自口中化开,是家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