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阮用尽浑身臂力的狠狠一巴掌,将男人的头打得一偏。

众人皆惊, 竟然有人敢......敢扇他们主上巴掌。

弗彻脸部轮廓紧绷, 目光紧锁少女由于愤怒而通红的眼眶。

她声音不大, 却清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没有用多大力气,“弗彻,别逼我恨你。”

弗彻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插入心脏,良久 ,英俊的脸上浮出漫不经心的笑意,一字一顿缓慢道:“恨我,也好。”

风阮发了狠想要挣开这个魔鬼,却被男人禁锢地死紧,他轻飘飘自唇间吐出一句话。

“从此刻开始,你彻底失去自由了,阮阮。”

......

风阮被强制带回旻天城。

起初的时候,风阮被弗彻牢牢囚在主殿中,主殿大门封闭,严禁任何人进出,只留下任菁和任萱来照顾她。

在跟弗彻的纠缠中,她一直处于弱势被动的一方,从前她本不是一个消极颓废的人,如今同门的死还未消化,姜澄泽的死又对她打击太大,很长一段时间,风阮不爱讲话,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被囚在这里的大多光景,她都在混混沌沌的梦境中度过。

三个月后的一天夜里,弗彻终于对她这副颓靡的模样看不下去,温热精壮的胸膛贴近风阮,将人一捞压在身下,低眸睨着身下这张消瘦苍白的脸,嗓音暗哑,“阮阮,你是准备一辈子都用这副模样跟我过下去么?”

他边说,边去解她的衣带。

自从上次那七天七夜之后,他期间从未碰过她,今夜还是第一次。

少女不出所料的,听到这句话,浓密微翘的眼睫深深颤动,伸出手掌按住男人拉开自己衣带的手指。

男人眉头一挑,轻吻上她的脸颊,模糊道:“阮阮,你以为我会一直守着你不碰吗?”

风阮浑身颤抖着,看得男人心中一叹,薄唇吻上她的唇,似是安慰,“别怕,这次我会轻一些。”

.....

他实在是玩弄人心跟身体的好手,风阮再次成功地被他调动了情绪。

她看着上方男人这张英俊带着薄汗的脸庞,只觉得如同恶鬼般狰狞,控制不住狠狠咬向他,怒极也恨极,却又深深的无力。

而弗彻每次都任由她发泄,她主动靠近他、咬着他而产生的痛苦每每都能愉悦到他,从而让他有了新的理由对她肆意挞伐。

她不收起她的小尖牙,弗彻也愿意看到她这副声息不稳拼命推拒狠咬的模样。

而这一.夜,当风阮真正得以从魔物身下逃脱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光裸的手臂上红痕斑驳,她拽住弗彻起身欲离的衣角,脸上还有哭了一夜而留下来的泪痕,双眸通红,哭了一.夜的嗓子有些发哑,“我要避孕汤。”

弗彻看得心中一动,俯身去亲吻她的眼睛,脸上的泪痕,轻吮着少女肿胀的红.唇,在她唇边模糊一声,“好。”

风阮如愿得到一瓶避孕丹。

而这一瓶避孕丹,让风阮在后来很多个夜里,每每奋力反抗,在他身下挣扎得厉害的时候,他便咬着她的耳朵,“这么多避孕丹,不用完怎么成。”

他靠近她,是男人的本能驱使,而风阮抗拒害怕他,是在情理之中。

或许在他的潜意识之中,他觉得,唯有让她疼,让她反抗,品味到她激烈澎湃的情绪,才能给他一点她还在他身边的满足感,以此来缓解自己内心的惶惶之意。

风阮对这段时光的感觉就是压抑,如同在深海中的窒息之感,坐在殿院的梨花树下,看着头顶不见天日的浩渺深海,她有时候会突然用力敲击自己的胸口,以此来缓解自己摇摇欲坠的信念。

她想,她好像真的支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