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栀平静地出声:“结束了吗?” 赵程被吓了一跳,他有种被撞破心思的冒犯感,语气冷沉:“谁?!” 他的语气暴躁,穿裤子的动作却不慌不忙,好似这世界上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毁了这个房间。”容栀四平八稳地说,“现在,房间里很臭。” 女孩子的声音很清冷,口音干脆,尾音总有股笃定的沉稳意味。 赵程前倾:“容栀?” 容栀平静地站起身,拧开反锁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