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窥视着，等江陵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自己已经陷进去了。

越是陷进去就越不能给江昱回应，因为这样会毁了江昱，他不怕毁了叶稀和他自己。

想要彻底离开他又做不到。

如此继续和江昱保持着僵硬的关系。

直到那天回家，江昱想要说话，可才张口，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就滚了出来。

隔着一段距离，江陵也能感受到江昱的难过和痛苦。

他想，他真的放不开江昱了，一直都说是江昱离不开他，又何尝不是他离不开江昱呢？

他尝试过不毁江昱的路了，江昱难受，他也难受。

加上他也是突然得知叶稀要有新家庭的事。

江昱以后也会像他孤孤单单的。

如此，两年后再见后的纠缠，他是真的不打算放手了，他要和江昱走下去，不再是报复。

江昱勇敢追逐他，他愿意为了江昱放弃以前的重重计算，牵着江昱的手重新走一条路。

江陵把这些毫无保留地告诉江昱。

江昱安静地听着。

江陵说完以后，明明怀里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可他看过去，怀里的人已经无声哭了好久好久。

江陵吻住那双还在流泪的眼睛，一下又一下：

“别哭了，事情说开了，以后我们好好过，好不好？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江陵带着点哄又有点祈求的语气。

这才是江昱从来没看见过的江陵。

会带着点祈求的语气，会卑微地害怕他会离开。

江昱问了他那个朋友。

江陵抵着他的额头，笑道：

“小混蛋，你是忘了还没长大的时候，你有多猫嫌狗厌了吗？张嘴就是我是你哥，疼你爱你不是应该的吗？那时候我正是心情烦的时候，我朋友再听见你说那些，得有多想揍你，你自己想象不到吗？”

江昱被说得脸红。

这么一想，他那时候好像挺讨人厌的。

他觉得江陵是他哥，疼他爱他都是应该的。

他还太小了，想不到更多的道理，后来慢慢的，不需要别人教，他自己就明白了，那样的道理好像并不全对。

“那…那个女生呢？”

“谁？”江陵顿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江昱说的可能是他上次工作的老板家女儿。

江昱没和他见面的两年中，他打过工的地点不止那一个，换了那么多，江昱不清楚，又怎么会知道有个老板的女儿？

江陵突然问：“你是不是在我没注意的时候跑去看我了？然后看到……是上周六，我打你电话打不通那天吗？你的书包……你背着那些东西去找我了？然后看到了我身边有个女生，所以你就跑回去了，还不理我。”

“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说你笨蛋你真是个笨蛋啊？上班时间想想也知道我不可能是在谈情说爱，你还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了，傻吗你？”

江昱：“……”

江昱想逃离了。

没走掉，被江陵懒腰抱了回来，他下流地顶了两下：

“惯的你，说几句脸红了就要跑，澡都没洗完，光着屁股跑出去？”

“你别说了！”江昱怒瞪着他，还在说着正经话，怎么就光着屁股跑出去了……

江陵说话好糙！

“我就要说，还想光着屁股跑出去，那就光着屁股挨操吧？腿打开，我要进去。”

“嗯……你说什么啊？”江昱差点咬了舌头。

“你现在倒是学会害羞得像个小姑娘了，明明昨晚才被操过不是吗？这段时间几乎天天挨操，别废话，腿张开点，老公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