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余静听到姜昕身体不舒服,顿时也有点儿着急,她和姜昕本来就是极好的朋友,听到路西沉的要求也应了下来。

“嗯,阿淮和我在一起,明天还要上课,我把他带到学校附近的小公寓住,您和姜昕阿姨好好聊。”

他和余静又聊了几句就挂断电话,也没管后面的两个人有没有反应过来,就径直开车往路家的方向去。

姜昕之前惊惧的表情终于恢复过来,她挽了一下自己儿子的手臂,看着姜淮的脸欲言又止。

她一边担心着自己儿子被路西沉哄骗的团团转,一边又情不自禁的想让自己儿子好好待在路西沉身边。

从刚才认出路西沉之后姜昕就有一些纠结,和路西沉妈妈明明认识了这么多年,她却一直都没看清楚路西沉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一个人。

这孩子在她眼里从小一直品学兼优,对待别人也很有礼貌,除了确实沉默寡言了一点,其他方面根本挑不出一点毛病。

万万没有想到当初捅了那流氓一刀导致人差点身亡的少年会是路西沉。

但有一说一,对于自己当时没有好好照顾好姜淮,她心里是有愧疚的。

如果不是路西沉那时及时出现,姜淮指不定就要被高烧烧坏身体。

起码,路西沉虽然可怕,但他好像对自己儿子是真心的。

姜昕做了一路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自暴自弃的埋在儿子肩颈里,没有再说什么。

路西沉安全把姜昕送到路家,余静在那里已经在等着他们回来。

见到人从车上下来,余静看到姜昕这副狼狈模样,心疼的把人带到家里。

甚至没有管旁边这两个男生,当着人的面就直接关上了门。

路西沉:“……”

姜淮:“……”

姜淮此时此刻和路西沉突然有了一种难兄难弟的感觉。

他刚刚才和路西沉吵了一架,此时闹着别扭,木着一张脸就重新坐回了车里。

见路西沉还不回来,他探出头,没好气的问了一句:“还不走?”

路西沉的脚步这才挪了挪,沉默着坐到驾驶位里。

一时间车里的氛围安静到诡异,姜淮蜷了蜷手指,不太自在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好半天才有些不情不愿的小声说了一句:“今天谢谢你。”

路西沉抓着方向盘的手一下用力,他的眉角跳了跳,回过头去。

姜淮整截白皙的颈都透上一层粉色,一直蔓延到耳朵根,有些皱皱巴巴的衣领下一小段锁骨笔直漂亮。

看的路西沉喉咙下沉一瞬,很想用拇指把那片皮肤都整个搓到发红。

事实上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姜淮愕然地看着他又一伸腿跨到后座来,攥住他的脖子就把他抵在车座上深吻在一起。

碾上来的唇瓣带着不正常的热度,湿软的舌头伸进嘴里,急切又粗暴的在他口腔内乱捅。

姜淮抓住他肩上的衣服,被他侵略一般的姿态压得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唔唔的声音从口腔里漏出来,被吸住的唇瓣染上一层湿靡的水光,唾液拉着丝要坠不坠的流入发红的颈。

等到路西沉吻够了,姜淮已经被他掐吻得喘不上气。

“我有时候真恨不得就这样把你锁在我家里。”

他磨着姜淮脖颈上的肌肤,如愿以偿地在那里留下标记,“把你每一寸肌肤都沾上我的味道,从内到外,都打上路西沉的标记。”

他的眼神很幽邃,说出来的声音也很沉,姜淮咳了一阵,忽然按住路西沉的后颈,嘴唇吮上路西沉滚动的喉结。

路西沉的身体一下僵硬,姜淮舌头在他突起上转着圈扫,越吻越用力,像是就要这样把路西沉的脖子都吮出一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