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缩在姜淮的怀里不敢抬头,头顶上的头发都被揪出好几撮,脸上满满的泪痕,看起来颇为可怜。
姜淮把她紧紧护在自己的怀里,这会儿也终于看清形势,他眸光冰冷的看着周围那一圈看热闹的人,有的人心虚的低下头去,但更多的则是对着他窃窃私语。
“哎哟真是没教养,怎么用这种眼神看人。”
“从小没人教的东西,他爸也不知道是怎么培养出这么个白眼狼的。”
路西沉用自己身体把他护在跟前,隔绝那些人的视线,只沉声说道:“怎么办?要打死吗?”
姜淮惊讶的看着他,像是怎么也想不到路西沉会说出这些话来。
说什么打死,现在是法治社会。
他以为路西沉只是开玩笑的,路西沉却摸着他的脸,“别怕,只要是你要求的,我什么都愿意。”
那只摸着脸颊的手很凉,姜淮居然从路西沉身上莫名感觉到一股寒意。
“不用,别管,让他自己起来吧。”
姜淮躲开路西沉那只手,扶着姜昕就往小区外走去。
围观的人自动给他们让了一条道,路西沉回头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肥胖男人,眼里的光晦暗不明。
他生得高大,肩膀又宽,再加上冷峻的脸部轮廓,此时睥睨着男人的时候,无端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没了群众给男人舆论力量,再加上男人一下子认出路西沉是谁,他吓得身体一哆嗦,半天都没敢从地上起来。
路西沉只观察了一会儿就动身走远,没再继续留下去。
姜淮把姜昕扶到路西沉的车上,用袖子给姜昕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他其实是有点生气的,姜昕不打招呼就一个人回到家里,她一个瘦弱女人怎么可能对付得过那个老流氓。
姜昕也感觉到自己有点丢人,努力止住了眼眶里的泪,只把头埋在儿子颈窝里抽着气哽咽。
“对不起,妈妈不应该一个人回来的,妈妈只是想趁着他不在去拿家里的户口本,结果他突然回来了……”
姜淮给她顺了顺头上的头发,无奈的叹一声气:“你拿户口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