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哭吟着泄了,同失禁时一样,尚且被刘烈填满,也有塞不

住的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潺潺。

“慢一些嗯……”

浓密长翘的睫上沾着泪珠,被刘烈从后面几经碾磨,她颤着颈儿爽不成声,

眩晕在那生理带来的漫天愉韵中,也是因为临界而崩,娇嫩紧密的肉璧重重收握,

挛动着快乐。

刘烈被夹的连胸口处的伤都不知多疼了,双手箍住了盈盈纤腰,胯腹用力的

拍动去,越是难入他越是往里面去,溢动的情液,缩挤的媚肉让他在无尽窒息中,

狂乱的粗喘。

因着刘濯那番塞堵调弄,是彻底将景姮的身子弄到了最敏感的状态,迎着温

热的淫腻契她,不管轻重都足以让她失神吟哭,不住泄身。

很快,好不容易才平下去的肚儿又被他入灌的鼓了起来,抱着景姮在室内走

动着抵入多次后,将她放在了王兄的怀中,刘烈又足足射了好些浓灼精水给她。

“好了,今日便到此吧。”

刘濯虽是让停下了,却叫刘烈握住景姮的双腿高高提起,取了一根早已涂抹

药膏的玉势要放进去。

彼时景姮已经晕厥了去,冰凉凉的玉质龟头浑圆顶开腻了淫沫的红肿肉缝,

她便无意识的抱住了刘濯的腰,潮红的脸儿湿淋淋在他窄腰间可怜蹭着。

那足够粗长的精致物越送越深了去,挤出丝丝缕缕的水液来,很快便陷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