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姮手是软了,几次都摸不到线,泪眼汪汪的哪还有此前那番倔强的样儿,还是刘烈蹲下身去,捻着染了汁水的细线缠上了她的手指。

“来,慢慢的扯出来。”

下端的香粉肉穴还涟涟垂汁,若要从充血敏感处取出那粒珍珠,可不是易事,景姮才动了一下,就疼的肚子直挛动,盆骨双侧疼的人蜷紧了脚趾。

“不呜太疼了”

刘烈是无计,只得看向王兄去,问道:“会不会弄坏?”

刘濯依旧淡然,却是分了一指去揉景姮更上端硬立的肉蒂,那处溅染了不少的情液,淫滑的腻手,旋着圈的挤夹捏弄,怀中的景姮哭声立刻变了,似有无尽快感漫来,晃着腰急从绷开的穴口里泄出一股水去。

“现在轻些往外扯,不会疼的。”

景姮魂儿都是乱的,咬紧了牙缓缓捻住细线抽动,那珍珠塞的深又久,动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幸而阴蒂处揉起的酸慰压去了不少的痛意,她颤着手慢慢扯,终是知道为何刘濯要让她自己取了。

一是放弃了一切的羞耻,二是唯独她自己知道怎么慢才会不疼。

浑圆的珠儿刺磨着粘膜,嫩嫩的孔儿差些被扯翻了,待她取出了整粒珍珠,最后的一丝力气也消散了,软软的依偎在刘濯胸前,肚儿却依旧胀的快要炸了。

她喷不出来!

“啊……出不来,胀,好胀呜!”

刘烈一直看着更甚嫣红的小肉孔,没了珍珠填塞立刻紧的细不可见,伸手去揉了揉,也只挤出了几滴透明的水珠,景姮却更加哭嚷了。

悬在半空的脚儿急晃,连他深灌入子宫里的精水都挤出来了,叮叮的清脆铃响愈发切切。

“许是堵的太久了,揉揉便能出来。”

刘濯说着,手心便贴着景姮的细腰从左而右的舒缓着她最硬鼓的部位,再试着往下轻推,果然泄出一缕水柱来,淅淅沥沥的声音还未停,更多的水带着蜜香一泻千里。

“啊啊!!”

景姮叫的声儿都哑了,胀了太久的水终于能尽情喷泄,那是她都估量不了的多,争先恐后喷出塞疼的溺口,足足泄了须臾才减缓下来,硬到发疼的肚儿空了,那短暂的满足爽的直她痉挛阵阵,控制不住的极度颤缩。

地上是大滩明晃晃的无色水液,泛着热气还似乎溢着蜜霜的味道。

“空了啊。”

刘烈替她揉着软下去的小腹,终是松了口气儿,可又见她爽去了极处的娇媚,喉间又不禁燥痒了起来,不论是空气中的淫香,抑或是娇软软绝美的景姮,都叫他有了再吃她的冲动。

此时,刘濯身上的衣物仍旧完整,端的一副神人昳美,只是衣摆处早已被水液湿透,将景姮放入了刘烈的怀中去,便指点着王弟该换何种姿势驰骋。

“将她跪放在这儿,阿婵一直都喜欢从后面被进的。”

凤目里最深处的黑暗已经不再掩藏了,幽幽的浮于瞳中,刘烈已经习惯了如此王兄,只抱着景姮按他说的摆弄,纵身入进极热的蜜壶里,伏在景姮颤栗的后背上,咬着她的耳朵忍不住嗤笑。

“阿婵活该。”

最是俊冶漂亮的面容微绷,往日景姮就喜欢王兄的温柔,现在终是叫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虎。

作者菌ps:这锅肉等了好久,所以要炖的多些,本来我还可以更重口的,摊手

玉势助孕 HHH

长入深顶的撞击,从后面颠的景姮往前狠晃,跪在榻中的玉膝软的根本就撑

不住,好几次跌进了刘濯的怀中又被刘烈捞了起来,销透了魂儿的快感一下比一下

浓烈,焦灼的渗入腹中再散去血肉里,那是昔日都不曾攀升过的另一重刺激。

还未顶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