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她的屈辱,远比她经记忆中经受过的还多,她确实该再狠一些的。

刘濯松开了她,下颌残留的药香却久久不散,淡薄的若他这人一般,闻似温

和,入了肺腑却是死活拔除不去。

“可惜,你再也没机会了,须知我对你最后的容忍也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