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抱去了大榻上,那个满是属于他气息的地方,整个人都陷入了柔软中,束腰的丝绦被扯散,云白的楚罗长裙潦草的落下,她再想逃离却被他翻过了身,若凝脂嫩滑的后颈下是极漂亮的蝴蝶骨,他轻轻抚摸,又温柔的吻来。
“唔~刘……濯。”
长指往下摩挲去的地方,是格外敏感处,浑圆的椒乳罩握入掌,揉的她促然唤出了妩曼的呻吟。
指间轻夹,俯趴在软枕上的景姮被激的周身一颤,美眸渐渐蒙上了一层醉人的迷离,最后的丝衣滑落的越来越快,他的吻也一路密密追至了腰际,盘积的下裙被解开,臀上立时一凉。
景姮有了片刻的清醒,奈何手脚已经酥软,只能无力的呼吸着微冷的空气。
“阿婵不想要么?”
他覆在她几近赤裸的身上,因为动了欲,他苍白的面上浮起血色,那双能无情睥睨苍生的眼,注视她时只剩下似水柔情,湿润的吻轻的让景姮眩晕。
她给不了他回复,自然也逃不了他耐心织下的情网。
细长的手指探入了她,一瞬间紧致的让他吻都重了几分,沿着润滑嫩热的花径,轻轻抽动起来,被他压在身下的一双小巧莲足立刻蜷着脚趾蹭动着衾褥。
“别……不要,我不……不想要。”
她急吟着,盈水的瞳中有欲色也有胆怯,更多的却是纠结。
刘濯的手指还在往深了摸,凸起的前壁,娇嫩的膣肉,已经在他的指间涌起了腻腻的水泽,方才吮过景姮檀口的唇舌还回荡着柿果的香甜,此时的她何尝不是一枚更可口的果儿,很想让人侵占和吞吃。
爱啊,太折磨人了,若是能时刻和她融为一体又该多好。
“不,你想要。”
他否定了她,在她迷乱的时候含着她的耳朵,一遍遍的说着,再次抵入的手指也变的更多更温柔,旋弄在那幽幽紧嫩的花壶内,挤挑着淫乐春液肆意。
作者菌Ps:快吃肉,我要开车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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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许天生便有那蛊惑人的本事,温厚和煦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柔在她耳畔久久不散,随着他的缓慢挤磨,景姮只稍有恍惚,便心随了他的暗示,忘记一切去越坠越深。
“嗯…”
并拢的双指探沿着她的弧度,在内里将稚嫩的肉壁耐心搅揉,湿热浓腻,一阵阵极清晰的感觉让景姮簌簌发颤,她辨不清究竟是胀还是痒,但凡他所及之处,都开始变的格外敏感,指尖勾弄着花褶,奇异的酥麻就似涟漪般,在不知名的深处一圈一圈荡开,升腾着。
这是她的身体,却在连她都不曾触碰过的地方,被他两指分开,撑出了属于他的形状。
景姮惊喘着,纤细的十指攥紧了丝绸软枕,被刘濯用手戳抵穴心时,不堪承受的仰着雪颈吟出了连绵的声儿,灼热的快感被他忽而加重的力道顶插地瞬间燃开,火一般的欲蚀乱了四肢百骸,也燥热了冰肌玉骨。
又是一声重抵,紧缩的花口挤涌了蜜流,伏在他身下的人儿也一阵急抖,本就凹凸密实的肉儿更是重重咬住了他的手指。
“阿婵在贪吃了。”
吻着她后背粉透的肌肤,渗着热汗的每一处都极精致,甜甜的馨香一如他多年沉迷的味道,长指再动时已经加到了三根,他像是宠溺着孩子一样,喂着她现在最喜欢的东西,也毫不吝啬的给予她最快乐的感觉。
景姮紧闭着眼,卷长的睫像花瓣轻颤,被泪水浸湿的眼尾犹带着一抹红粉,更多的异物塞的她吃疼了,过于紧窄的肉儿缩的急切起来,尝试着排挤他,却被蹂躏的愈发湿泞。
不知何时,他已带动的她翘挺着臀儿,分跪在软衾间的玉白双腿间,正潺潺流溢着热液。
“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