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停地挤压套他的耻骨同精囊,儿乎插得事半功倍。

就好像是雪得自己在主动摇晃含吮。

他眼神都是缱绻的宠你,好似黏腻的糖水衷在她的身体上,手指从下陷的脊椎楼流消至肩胛,而那两只振翅欲飞的蝴蝶骨,则一把被他挑在掌下用力摩。

膨黎侧着脸,此刻后入对于她米说是太特糕的姿势,她的敏感点完全暴诺在他挺翘的冠项下,纽然他插得比刚才轻柔了不少。可是腺体被不停摩擦踩蹦的感觉,却让她想要不停的叫。

可尖叫是不能的,因为胸口被压得儿乎没气的

她在湿漉漉的发丝下只露出用力喘息的小鼻子同紧闭的双唇,下一秒,江凛还在她肩流连的手指则拨开了她脸上的湿发。

直接解过她的下巴,将拇指插进她的口。

柔滑的舌被搅弄出糖水,连牙齿都被他轻轻扫过,她艰难地转动眼睛去看他,却听到他饱含欲望的声音:“你叫出来,大声点儿我可能会射得更快。”

彭黎得到指令几乎是立刻呻吟出声,一开始是被撞击的细碎嘤咛,而后则被他用手指划弄她乳侧边缘的痒意刺激到娇声啼叫。

江凛则不再忍耐射意,重重插几下后直接整根抽出,纤长莹白的手指握住自己深色的顶端,爆了一手的浊精。

射的东西委实太多,好像在勃发地精泵,几滴白色的粘液顺着他的指缝滴滴答答砸在彭黎的腰眼,看得他喉结滚动眼底发紧。

可是彭黎才不管他是不是要再度提枪上阵,有没有吃饱,顾不得身下湿漉漉的触感,已经掀开他床上的被子。

小刺猬一样钻进去,随后用背脊对着他,死死地扯住被角,累困到眼睛都睁不开地嘀咕着太亮啦。

江凛抽纸巾稍微擦拭一下自己,几秒钟时间,被子里的小醉猫已经细小悠长的呼吸,他长舒一口气转而去帮她去关上床头开关。

一片昏暗里彭黎只露出半头蓬松的软发,他站在床边望了她的样子一会儿,脑子里有些放纵后的无措纷乱。

明早该怎么处理眼前不清不楚的酒后炮,又或者说明早该怎么应付所有她可能给出的反应,他竟然出奇地没有底气。

而彭黎也只是从来表面看着乖巧,其实行事都有够让人不能预测,光是闭上嘴不讲话地跟他犯倔,就能让他满腔自信化作焦炭。

平复了一下鼓噪的胸腔,他才将她的脸从被子里挖出来,指尖戳戳她绯红未消的小脸,再度摩挲一下她被自己吮到破皮的唇珠,淡声道:“憋气,躺好了再睡。”

不过躺在被子里的人显然在梦会周公,躲开他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指尖后,又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天边刚翻起鱼肚白,彭黎已经吃到宿醉的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