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光的窗帘透出一丝柔软的光线,照亮她紧闭的眼睫。
她恍惚间支起脑袋,只觉得全身像是被人重新拆分再度组装过一遍的酸疼。呼吸间有很重的腥甜气味,说不上是什么,但此时此刻又不显得突兀。
腿心好像黏着什么东西好不爽利,她轻声哼唧一声,下意识怀疑自己是来了大姨妈。
可是活动一下双腿,没想到自己竟然脱得精光就上了床,手指稍微向下一探怕将床单弄脏,很快牵动了腰间的一只紧实手臂,将她收得更紧。
“醒了?”耳边荡漾过来的慵懒音色差点将她吓到尖叫。
不过好在她很熟悉很熟悉这道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只是再度将头靠回他颈窝详装镇定的默默点头。
爆炸的记忆碎片疯狂涌入她的脑袋,她已经知道自己下面粘的是什么东西了。
可是手指颤抖着再度抚上自己的嘴唇,简直不敢相信昨天晚上,跪在这张床上,挺着胸给江凛嗦屌的那个死变态竟然是她本人。
她疯了她疯了她疯了,喝酒之后她疯了?
之后呢,她这个色情狂外加变态疯子还干什么了?
坐在江凛身上掰开双腿吞他的性器,眼神迷醉地摸人家的腹肌和肩颈,被江凛咬了奶之后又趴在床上被江凛反骑。
哼哼唧唧叫到嗓子都在发痒,中途还喷了好多次水,搞得人家床上到处都是黏腻腻湿乎乎的水渍。
令人发指的是她竟然事后洗都没洗一下,直接就着这一床乱七八糟的东西直接睡了!
她呑着口水,越想越汗毛倒立,简直想要用一百斤的大铁锤狂砸自己的天灵盖。
可是她身后那名矜贵的邻居竟然还不嫌弃地抱着她的身体,手指顺着她的双腿插进去,指尖轻轻戳了戳她的腿心问她:“还要吗?”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上岗
要什么,要她原地爆炸成名为羞耻的碎片吗?
彭黎当然是不敢说出心里话,只是抖着眼睫用小手握住他的手腕,抽出来夹紧双腿道:“不,不要了吧。我,我有点痛。
江凛眉买一挑,当然是不信的,因为他昨晚洗深后,捏着软膏给这只小猪尘药时,她分明一点反应都没事:还舒服地疆着腿哼即两
恐怕现在说的痛是假的不要他才是真的。
背后的人没出声,彭黎不自觉有些心虚,再度抱住他要拿回去的手?(输输回头侧脸睨他的有些冷的表情,嘴吸道:“真的,不骗你
“我很久不做,可能不大适应。太大……而且你撞得,好,好凶……
这句话歪抑正着,让江凛内心吹进一股软绵绵的夏风,连没熟透的酸杏都能催到熟烂香甜。
不是全盘柜绝就都好说。
他放松神情,眯眼挑眉表示体谅,但是那只好手不只到怎么回事,在被子里无缝衔接的又摸到她的雷白的胸膛,手指绕着她两只奶桃像成尺一样在边缘蹭来蹭去充满惩成气息。
张口叼住她的耳垂哼:“彭黎,是你昨儿先扑上来
的,可别说你什么都不记得
酒后装死的路被超太的红色路障封住,彭黎缩着膀被他摸得左躲右躲,脆弱的神经好像被他直白的b儿句话烧成炭,只有垂眸去抱他的子寨似地埋进丢,小声道:“我,没忘呀。” 。她勾引在先,他顺从在后,成年天之间的你情我愿,她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何况昨晚的细节现在在心中串震线想起他的密码他的十万“,她都明镜似的。
他心里有她,只是确认这一点她就很知足。
“哦,没忘就好,”
施着长音拉开她的手,蜷在自己手心
余光里看到她唇珠上粘着示缕发丝,吊起来的心又软到一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