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多的力气,平复胸口起伏才道:“我结过婚。”

“你想知道我们离婚的原因吗?”

离婚两字像冰块倒进了煮沸的开水,短暂缓解了她绷紧的神经,彭代娣靠在车子的

另一头颤抖双手整理自己胸前衣衫,可是尝试几次都摸不到后背搭扣。

红色内衣卡在乳上,高不成低不就,甚至还在对方的注视下,小巧乳尖再度受到视

线凌迟而挺立起来。

她眼眶里蓄满盈盈的水光,廖易城叹口气从缝隙扔掉手里抽到一半香烟,大掌绕过

她身体帮她整理好胸前风光,一边帮她拉下被揉到褶皱的毛衫,一边道:“刚才你

在包间也听到他们谈话,五年前她确诊慢性肾衰竭,病情发展很快,不到一年就开

始需要定期透析。人……也不像照片里的样子了,憔悴得很快。”

“一开始我们也满怀信心,跑过全国各地,想要根治病情,根本不相信她这样年轻

竟然会毫无预兆得这种绝症。可是最后全是失望而归。尿毒症患者唯一的希望就是

换肾,再就是等待死亡。”

“我们是在她发病后第二年离婚的,她对待这件事情至始至终比我平静。她说自己

没法向我提供夫妻间的义务,也不想我看到她最后挣扎求生不体面的样子。先是搬

回父母家跟我分居,再后来基本上让家人切断了一切和我的联系。”

“我坚持了半年,同意离婚那天她也没有哭,婚姻登记所里全是互相谩骂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