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3)

至于那只妙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到他后面去了,唐宗绶不好说是不知道还是没察觉,亦或是说他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悄悄纵容了后续的求欢。

就像到底是药效太强,压根没除干净还是他自己穴心儿凭自犯了痒、方才没被三弟捅爽利,这类问题,他自个儿也支支吾吾的讲的不甚清楚。

那两根手指揉开了他穴心的一圈褶皱,往洞里先入了一根指头,绕着圈在穴里搅动。分明才被三弟的鸡巴狠戾捅过,艳红的穴却又严丝合缝的闭起来,只能一点一点的劳烦他四弟挤进去。

唐宗绶被他四弟只用一根指头玩的不自觉撅起了流水的软臀,而后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迫不及待的接连捅进嫩生生的穴里,齐齐的在他那个可怜的敏感点抽插鞭挞,恶意的抠挖那些细滑的穴肉。

捅到满穴都是咕叽咕叽的淫水,满的半点也绞不开了,才往那一点上猛地按压,几乎把那块肉戳烂了,他大哥红着脸、憋着声被他用三根手指头肏射了。

直到现在,青年一边温和的同母亲说话,桌底下那只手还是没有离开那个湿穴,为了延长他余韵似的缓慢的往他穴里钻。唐宗绶被玩的全然没了脾气,红着脸半点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那股子麝香味靡靡的漫出来,唐昭明再忌惮也忍不下去,正要出手打断这场荒淫情事时,老祖宗却忽然叫住了他。

“老三,后日你记得回苏浙林家一趟,我命人给你备好东西,还是像往常年一样的事宜,他们永远翻不出什么新花样,不过你记得……”

唐昭明历来端正孝顺,和母亲说话时腰板挺直,眼神从不乱瞟,确保每个字都听的清楚明白。但今日却意外的生出了要敷衍应付的念头,可他不能表露出焦躁,只得耐着性子听母亲的吩咐。

而唐宗绶这边,唐千俞不多时便慢条斯理的从他大哥湿乎乎的嫩穴里抽出了那只罪孽的手。

可穴里失了塞子,充沛的汁水便完全堵不上了,汹涌的流了他一屁股。

唐宗绶倏然僵住了身子,莫可名状的慌张席卷了全身。日更%七"衣+伶]伍'扒/扒]伶九\龄

他这身靛色长袍色浅,沾水后极明显。而腿心湿了一片,勉强可以借口打翻了桌上的水,可再在这里坐着,后穴里的淫水痛痛快快流下,怕是待会儿臀心也将要淫靡的打湿一块布料。

他这时候明晰了自己无法承受的勾引弟弟的恶果,深知这背伦丑事万万见不得人,然而他四弟只是笑意盈盈的望着他,没有半点要出手帮忙的意思。

唐千俞不着痕迹的盯着他兄长惶恐不安的面容,眼尾坠着的泪珠还没有消下去,几乎可以算得上愉悦的欣赏。

对,怎么能只准他这个幺弟日夜心神不安,一遇上长兄便窘态毕露、方寸大乱,而这个引诱他的大哥的却置身事外呢?

佛家讲因果,一报还一报,长兄将他拉进了这般肉欲窠臼,也妄图改日潇洒抽身而去。

方才指奸他大哥,于某个心神震荡的瞬间,唐千俞臆想道,反正他不争气的阳物也被那个软乎乎的穴勾的硬起来了,不如当众扒下的裤子,痛痛快快的挺进去,肏的他流一屁股水,将候府骇人听闻的乱伦丑闻以最石破天惊的方式撕扯下那层遮羞布来。

他大哥恐怕会因为惊慌与羞耻而吓得像珠串似的落泪,收紧穴嘬他的鸡巴,但这只会让他离经叛道的四弟更爽。

他们两人会因此被驱赶出这个候府,什么美名、爵位都化作青烟消散化为乌有,唐家族谱上将一笔勾销他们的名字,但这都没关系。

他会像他三哥一样,将这个娇大哥照顾的极好,让他继续维持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将他关在屋里,让他大哥日夜敞着衣襟露着奶子和那个被他肏干的艳红的穴来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