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若是从前颐指气使、颇为自大的唐宗绶恐怕还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这类照顾,心里还很自傲身为兄长的优待,可现在的他却只想把两个手臂从他谦卑的弟弟们掌心里收回去。

他被夹在两个的弟弟中间,三人气氛怪异的向厅堂走去。

老祖宗、郡主、几房的正妻在厅堂围在花梨圆桌旁坐等着,到底只是家里寻常的一顿膳食,并不太讲究男女分席。

唐宗绶心虚的垂头进去,他腿尚还酸软,以为又要被坐在主位的老祖宗瞪眼训斥他不守时,连累众人等他,没成想他三弟四弟轻飘飘就以议事为由揭过去了。

这种正面的谎只能由他自持可靠的三弟和最得母亲怜惜的四弟来编造,倘若是唐宗绶自己说,怕是老祖宗一眼便看个彻底,做不得半点伪。

他们三个兄弟挨在一块坐下。

唐宗绶坐在他两个弟弟中间,咬着牙才缓缓坐下去。

唐昭明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心里当真有些后悔了,方才肏他大哥肏的过了头,抠穴的时候便察觉那小洞有些红肿了,现下瞧瞧,竟然是连椅子都坐不下了。

抬手要差人拿软垫来,却又由于显得太欲盖弥彰而只得作罢。

候府饭桌上立的规矩不大,可在座的女子都是高门贵女,又有男子在场,自然聊地没有多热络,只是间或有人同老祖宗说几句体己话。

唐昭明吃的并不是很尽兴,虽然菜色丰盛,一看便知是为了他们几个兄弟回来用膳而下的功夫。可他片刻之前才意外大快朵颐了一顿情欲奉上的饕餮盛宴,这种口腹之欲便无关紧要了。

此刻唐昭明从内而外都舒服的紧,只想再回去搂着他大哥睡一会儿。

男人大抵是在云雨初霁那会儿都对自己的枕边人有说不出的眷恋与深情。譬如现下,唐昭明其实极想侧头好好看看被他压着肏了一顿大哥吃的好不好,这若是私下里两人用膳,怕是恨不得把人揉在怀里,下身相连的喂进去。

但又怕侧头的太过频繁,在母亲眼皮子底下暴露出异常,只得隐忍的每过片刻才装做不经意的瞧上一眼。

可这么一瞥却觉察出些可疑来。

方才他大哥坐下时分明脸色有些白,神情和身子都发软,而现下却在两颊上翻飞起绯红的云,右手将筷箸捏的极紧,却仍然微微打着颤,眼看就要夹不住菜、哆哆嗦嗦的掉在桌上。

大哥怎么了?

唐昭明第一反应是担忧唐宗绶是不是因为他留在体内、没有被挖干净的精水儿而发了热,令大哥不舒服了,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不是。

因为从他大哥禁闭的唇瓣里,飞出了一声呻吟。

微妙的怪异感在这个上扬发哑的尾声里达到了顶峰,唐昭明的视线顺着他大哥脆白的脖颈往下,停留在软臀处那里便不动了。

顷刻之前他才为他的好大哥亲手套上、抚平的靛色流云纹长袍下,衣物下隐隐隆起了几节起伏的指骨,一只手借着薄薄的一层衣物的掩盖在他大哥的臀心处作乱。

沿着那截连珠纹衣袖上溯,青年清隽的面容好似无意似的偏过头,与唐昭明的视线交接了一刹,倏然绽开笑容,接着和坐在圆桌对面的母亲攀谈。

“是,母亲说的对,我明日就让万金阁专程送几盒上好的玫瑰香膏给母亲。”

温和的老幺含着温润至极的笑,好似名动京城、一盒难求的万金阁香膏跟什么不值钱的玩意似的。无论这物件珍贵与否,单是这种顺从孝敬的语气和态度,便哄的老祖宗心里熨帖极了。

这样熨帖孝敬的幺子、幼弟,一道端着风雅的相貌温声同母亲攀谈,一道于饭桌底下,道貌岸然的伸出一只手,肆意用手肏干他软弱可欺的大哥。

唐昭明来不及出手阻止,便见到衣袍下那个鼓包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