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几个黑户一起当了个偷渡客,私自越境跑到了周边的一个发展比较落后的小国里。
他把那几个人当交心的朋友,却不想他们都把他当待宰的肥羊,熟练地偷走了他所有的钱财,还把他绑起来,准备卖他的器官。
还好路上他找了个机会跑掉了,不然早就嘎了。
却不想又进了一个黑心工厂,没有工资每天跟个牲畜一样被圈养着干活,工作量不达标还会挨鞭子打、挨饿。
他这些年一大半时间都是在那里面待着的,也就是后来那工厂被另一个势力一锅端了,人家老大不喜欢这个厂子想要改造,而他们这些无用的畜生就被嫌弃地丢了出来。
最近这几年他重新找了个低等工作,每天低声下气、兢兢业业地工作着,直到前一段时间,才终于凑够了回来的票钱。
可回来这边,时代早就变了。
钱早就花光,没钱住酒店,哪怕是最便宜的也住不了。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落脚。
在看过这个小区后,他怀着对血脉亲情的一丝期待,带着那个破旧得泛黄的包离开了这里。
他先回了一趟自己的老家。
那也是个C市的村庄,不过,要比李家村更繁荣一些。
那间土屋已经没人居住了,旁边的邻居盯着他好半晌才认出来他,随口聊了几句,他才知道自己的父母已经去世好几年了,他的两个哥哥也早就搬到了C市城里去生活,每年也就大年初一会回来扫扫墓,放鞭炮,祭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