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决,他轻声问:
“……我是谁?”
死一样的沉寂。
果然还是……
“……你是撒娇鬼,闯祸精。”虫母阖上了眼睛,似乎是疲惫得厉害,又仿佛是不忍心看少年的脸,“撒娇也要有个限度,不能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小川。”
不是的。
霎那间仿佛寒冬降临,思绪在脑海里冻结凝固,寒川心底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我明明是那么爱您。
……
“妈妈,我其实一直都很不安。”
似乎有无形的铡刀当头而下。寒川自顾自地开口,眼角渐渐红了。
“小川,腰、不要动……唔!……”
“我常常想,我究竟是谁?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但其实我早就知道答案,只是不愿意面对现实。”
阮静初在情潮里艰难地抚着寒川柔软的金发,试图安抚眼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