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其翻腾了一下,把被子压得更紧实,“去小解,还能去哪儿?”
立在炕头的男人又问:“我方才怎么没有见你?”
钟其纳闷道:“你何时去的?”
见他还要问,钟其也躺不下去了,他立在炕上,作势要脱下裤子。
男人往后退了两步,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钟其动作不停,将脱下的裤子砸在男人脸上,“做什么?不过是叫你知道我方才去做了什么。味道如何?”
润州不仅缺粮,还缺水。
钟其裤子上的气味很是浓郁,男人恼得将裤子砸了回去,连呸了几声,“你小子皮痒了是吧?”
此刻已经是深夜,他们的这番举动引来了同住之人的不满。
男人理亏,寻不到钟其跟着他们的证据,亦不敢暴露他们今夜的行踪,只能咽下这口气。
“你给老子等着。”
营帐再次平静之后,钟其偷偷掀开被子一角,再次借着解手的名义溜了出去。
他从沙中摸出纸笔,飞速写了好些字。鸽子展翅,飞向京城。
??第二百五十三章 云暮通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