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男人垂眼:“牙还挺尖。”

江时漓被抱进浴室,张牙舞爪的模样更是让他忍俊不禁道:“你急什么?”

“你出去。”她说:“我自已洗。”

他完全不为所动,跟个流氓一样站在门口。

江时漓愤愤不平,“你怎么能这么无耻啊?”

路阎京耸肩,“我只是担心你。”

“你担心我什么?”

“怕你等会儿跑了。”

……

江时漓咬牙:“我不会跑的,这都马上天又要黑了,我还能跑到哪里去?昨天晚上一个晚上都在和丧尸斗争,你不困我都累死了,谁还有力气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