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其他人,或许都熬不过来。
她看着男人的眼神都渐渐带了几分惋惜和感叹。
正好把他注意到。
路阎京挑了下眉:“这个眼神,你是在怀疑我做不到,还是对我没信心?”
江时漓轻声开口:“我只是在想,一个人经历巨大痛苦的时候,都在想什么,才能扛过去的?”
她经历过很多伤痛,心脏有时候也会让她有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可她没体会过被身体里的病毒驱使,朱逐渐失控的那种痛苦,可她看路阎京似乎经历过很多次。
不管是之前的小村落,见到的他还是后来在基地见到失控的他,似乎每一次都肉眼可见的痛苦,身体都仿佛要被撕裂般,可他大部分时间都表现得波澜不惊。
她很好奇,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路阎京也很意外她问出口的这个问题,思考了一会儿后回答道:“也没想什么,大部分时间脑子里都是空白的,要不然就是全是鲜血,疼得血迹从头顶滑下来,糊住了眼睛,脑子里就只有鲜血的颜色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缓缓开口说道:“不过这是以前。”
“嗯?”
他笑了下,“现在痛的时候会想想具体的某个人。”
“想谁?”
“她应该知道我在说她吧。”
……
江时漓耳根突然就红了,别过头去,“不知道。”
“她明明就知道,耳朵都红了。”
江时漓捂住耳朵,“少打哑谜。”
路阎京笑:“我想到她的时候我就感觉没那么痛了,或许本来就不是很痛吧,想到她以后,更觉得这种痛苦实在小儿科,或许再痛也没有她握着针管要杀我的时候痛。”
“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江时漓都要听不下去了,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够了,你这个形容我接受不了,什么叫再痛都没有我扎你痛?你受虐狂啊,我扎你才多痛?就针管扎进去,一下就取出来了。”
男人眼底带着揶揄:“可我觉得痛,痛感难道不是因人而异吗?”
“你闭嘴。”
“行。”
江时漓盯着他,好一会儿才松开手:“你实在有点夸张了。”
“夸张?或许吧。”他笑眯眯的。
江时漓:“没有或许。”
她就推了一把男人,“好了,都说完了,放我下来。”
路阎京不仅没有松手,还缓缓收了一点力度,“利用完了,就想走了?”
“谁利用你?这难道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吗?”江时漓无辜眨眼。
路阎京眼神深沉,大掌压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贴在她的细腿上,各种布料摩挲片刻。
江时漓觉得好痒,缩了缩腿,又被他握住。
她身上的衣服还是一路过来的战斗服,比较修身,但也为了图方便比较短,这个动作让她腿上的肌肤露了大半在外面,男人随意一碰就能摸到。
江时漓后仰着,却很快被男人警告似的掐了掐腰上的软肉,他动作充斥着占有欲,但声音却意外的温和,“洗澡吗宝贝?”
“不。”江时漓警惕地拒绝。
路阎京笑:“不洗也行,我不嫌弃你。”
江时漓猛地瞪大眼睛:“等一下! 我洗!”
路阎京抱起她,在怀里故意颠了颠,江时漓的手臂立马犹如藤蔓般缠绕住男人的脖子。
他似乎很受用江时漓这样依赖性的主动拥抱。
唇角笑意加深,“一路赶过来辛苦了,我愿意代劳。”
“我不要!”她在辛苦,自已洗澡这点力气还是有的吧,但男人的动作根本就没有给她半点拒绝的余地,她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