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前的人,身份、心境与场景却已完全改变。心中除了情欲,更有无数柔情怜爱,怜爱之下注视眼前之人却又增一分燥热。
这是两人互通心意后的第一次共浴,第一次如此不需要掩藏心意的裸裎相见,比起数年前青涩时的隐秘亵玩、背后行淫,如今却已经可以撒娇软磨,光明正大求美人的疼爱。
四周水声哗哗、热气袅袅,萧珣按揉着手下粉红嫩滑肌肤,只觉得爱不释手,将他肩头细细捏松了,又往下按揉背部,拿指节在几处安神穴位上慢慢顶着揉了几回,将美人揉得越发放松,不知不觉已趴伏在了池边,湿润手臂枕着脸,几乎就要睡去。眼见他这样放松,萧珣才终于从后贴上他,早已硬翘的一大根肉物在水下顶住他的后腰:“先生?可是想睡了?”
那根滚烫东西顶着人,沉甸甸、肉乎乎的触感极为鲜明,火热身躯从后推开水波靠近,更有一种危险之感。宁宜真想要起身,却已经被他捏得浑身发软,趴在池边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只能勉强偏头道:“休要在此胡闹。”
“怎么能是胡闹,是珣儿伺候先生。”
萧珣从后抱住他,只觉得与美人嫩滑肌肤相嵌的一瞬间滋味简直销魂,话音里已带上了喘息:“房中之事,知而用者,可以养生……珣儿将先生的身子揉软了,再将里头也入得软了,从外到里都将先生伺候得舒服通透,配合这药浴才是最好的……”
男人口中吐出淫词浪语,说着已经将他按在池边,伸出双手绕到前头,在水下揉住了乳尖,侧头含住他耳廓轻吻慢吮,挺着胯在他腰臀上紧压着来回磨动。前头是池壁,后头是一具火热坚实的身体,宁宜真知道自己落入了天罗地网,只能将脸埋进手臂,趴在池边隐忍道:“……不许孟浪……”
萧珣与他相伴多年,心意实在相通,知道他对被初夜仍有芥蒂,立刻咬着他耳垂柔声保证:“曾经是珣儿疯魔昏头了,如今再不会轻亵先生,只让先生舒服。”
他说完便缠绵舔舐美人耳朵,双手拢着他胸口乳尖慢慢揉磨,不时撩起药汤掬在手中,浇淋那两点嫩肉,款款加以刺激。清水里肌肤摩擦容易生出涩意,药汤却十分柔滑,浸久了甚至能感觉出一点药液的微黏,乳尖被热水浇淋,再被指腹揉捻,快感从胸口蔓延到全身,宁宜真身体随着男人拨弄的动作一颤一颤,却只能趴在池壁,任他从后顶弄着着亵玩:“嗯……”
这样给他一次,大约就能避开被吸吮水精的羞耻之事了……
龙头持续涌出活水,水波翻搅不停,热雾里宁宜真出了一身汗又被涤荡干净,被男人手口并用、顶臀磨蹭,双腿一阵阵发软,早已伏在池边无法动弹。
然而就在这时,萧珣忽然握着他的腰将他提起,而后竟然在水中抱起他来,走向入池的玉阶,将他放在阶上,在他身前跪下,分开他双腿,一本正经道:“珣儿喉咙有些渴,怕是待会行房要分心,烦请先生先赐一回。”
宁宜真眼睛都睁大了一瞬,却已经来不及,酥软潮热的身子无法反抗,已经被他摆成大张双腿的姿势埋进腿心,饥渴地嘬吸起来。
唇舌比药汤更湿、更热,坐在玉阶上几乎只有小腿还浸在水中,更有种明晃晃的羞耻。湿热舌头刺入小穴翻搅,似乎真的在寻找嫩肉之中哪里藏了水,敏感的软处被搅动舔弄,宁宜真一下软在了身后的玉扶上,眼睛都被刺激得湿润:“不、嗯……下去!”
萧珣哪里听他的,只捧着手里美人湿润滑腻的两条大腿分开,对准尚带药香的软口一番深刺猛顶,舌头抽插进出,把内中柔软的肉壁都插出了水来,听着他隐忍的喘息又是抵住软处狠狠一揉,让他低吟着颤抖泄了一回,大口将淫液吞咽进了喉咙。
他自己尚未意识到这种迷恋来自何处,只觉得美人露水入腹就神清气爽、烦闷全消,这才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