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到宁宜真手边,红着眼睛开始埋怨:“先生怎么不让珣儿服侍入浴?是谁帮先生擦身擦发?”
宁宜真:“……”
久病成医,如今宁宜真自己也有所感觉,若是放在从前,这样一场病大约会要了他半条命,然而现在他的身体却在逐渐从内里焕发生机,病中恢复的速度竟然只是比常人慢上些许。
然而等宁宜真好不容易痊愈,萧珣却又因为蛊热而倒下了。
气机交缠,奇蛊来势汹汹,萧珣浑身滚烫趴在宁宜真怀里,疼得神志不清,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宁宜真被他箍着腰无法离开,只能寸步不离地陪着他,等他疼得狠了就低头含住他的唇,细细亲吻安抚。
帐子密闭,只有一豆灯火摇曳,光线十分昏暗。被这样一个滚烫的人拱在怀里磨蹭,接了无数个亲昵漫长的吻,等到蛊热快要褪去,宁宜真已经有些身体发软、头晕脑胀。不知何时,再亲下去的时候已经有一只手臂绕过来将他按进怀里,与此同时手指插入他的长发,温柔按着他的后脑,缠住舌尖开始吮吸。
唇舌滚烫而清醇,亲吻熨贴而灵巧,宁宜真被压在床上吻得全身发软、眼睛湿润,只能柔顺地任他侵入,被男人含着舌尖深深吸吮,竟然生涩地回吻缠弄,与他的舌头慢慢摩擦纠缠。
火热缠绵的湿吻接了许久,美人几乎化成了一滩水,萧珣抬手一弹,将帐子里唯一一盏灯火也扑灭了,拨开他的衣襟顺着往下亲舔。黑暗中减少了羞耻,宁宜真被他迷迷糊糊吻到了胸口,在被含住乳尖时不由抱着他的头发出低低的哼吟:“嗯…………”
这一声让萧珣几乎有些忘形,当即吸吮着一边乳尖,揉着另一边,吸得啧啧有声,手口并用将乳尖玩得红肿,很快让敏感的美人低吟着挺腰泄了一次。而后他趁着宁宜真高潮绵软,自己躺下,将他掐着腰举起来往自己脸上放:“先生给我……啊!”
高潮之后神志已经回笼,宁宜真意识到他竟想抱着自己坐在他脸上,一时又羞又气,随手抓起枕边的东西狠狠抽了一下他额头:“放我下去……”
“不要,珣儿好渴……先生泄给珣儿的露,就该给珣儿喝……”
“荒唐、下去……嗯……!”稞莱姻籣
两人一个努力按着衣服躲避,一个搂着腰软磨硬泡,在床上纠缠了半天,却在此时有人走到帐外,低声回报:“陛下,北原王平了青鹰部,押了部族长老与下毒之人前来,如今在城外了。”
两人闻言都停住了动作,从火热黏腻的气氛里醒过神来,萧珣有些舍不得,低头亲了他一下,低声道:“珣儿去善后了。”
床上宁宜真被他弄得双眼湿润,衣衫散乱,高潮后还浑身绵软,只沙哑道:“……去吧。”
萧珣看他这副模样,又忍不住低头细细亲他,亲了半晌呼吸粗重,从脸颊亲到耳朵,含着耳垂吸吮了好一会才走。
从蛊热开始他就表现出极强的依恋,每每都要亲着抱着,仿佛成了习惯,更越发娴熟知道他身上敏感点,哪怕不是正经欢好,只用手口就能让他泄身许多次。宁宜真怎么也推不开他,到最后只能揪着他衣襟,浑身绵软被他放倒在枕头上,再被细细掖好被角。
赫律恒率亲兵驰回北原,以雷霆之势拿下了叛乱的青鹰部,血洗族中上下,当众道破青鹰长老以北原秘毒破坏议和一事,惩处了其余几部首领。眼见赫律恒手段凌厉,又和盛朝新帝即将结盟议和,各部纷纷收敛心思,夹起了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