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璃画冷笑道:“你看此处除了你,哪个在意萧家的血脉?”

“我早已被这蛊医折腾得精弱,更何况我中意之人也不能生。”萧玄得苦笑,将目光投向榻上的宁宜真,“我只是……”

数年苦心筹谋、两年春风得意、一朝被剿入狱,他如今已经失去了一切,更没有了与北原的合作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