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里没尽兴的精液全都发泄出来,射到最后又去套弄已经糊满精液的柱身。被他这样挤榨,萧珣反应极大,黏糊混乱地吸弄他的舌尖,抖着腰又猛然射出好几股,精液射落在两人之间,弄得一塌糊涂:“呃、唔……还在射……先生……!”
最后几股几乎是从马眼里艰难挤出来的,等到完全射完,萧珣整个人都已瘫在宁宜真怀里,连眼睛都有些涣散了。焚心的痛楚一阵阵涌上来,混合着神魂颠倒的极乐,他痴痴伏在美人的颈窝里,混乱地喃喃自语:“……珣儿……要死也只能死在这个时候……”
帐子里满是淫靡不堪的气味,两人衣衫凌乱,不堪入目的淫液到处洒落。宁宜真慢慢收回手去,在他衣摆上将已经被磨红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这才一抬他的脸,果然发现萧珣已经在疼爽之中晕过去了。
宁宜真摸了摸他依旧滚烫惊人的额头,将他丢在床上,叫了水将自己收拾一番,这才出去叫龙影卫:“他如今情况需要找谁?去请来。”
萧珣无法理事,此刻唯有听命于眼前之人,龙影卫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带来一位黑袍人,面容与身体皆隐藏在宽大斗篷之下,一切都看不清楚。
他缓缓进了殿来,似乎并不感到惊讶,只以嘶哑的声音笑道:“老夫无名,见过帝师。”
两人隔了一段距离,宁宜真请他坐了,客气道:“阡南山高水远,此番有劳阁下。前些日子不曾见,是萧珣不懂事。”
“老夫在阡南听了帝师诸多事迹,已是神交已久。”无名笑道,“帝师可是想问陛下现下的状况?”
宁宜真颔首:“正是。不知他生了什么病,为何会浑身发热、神魂剧痛?”
无名闻言怪笑:“帝师大人既猜到陛下请了老夫回来,没道理猜不到老夫身份才是。”
宁宜真轻声道:“我对蛊术一无所知,故而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