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火热的快感里一股脑把盘问倒了出来:“还有那些至交,有没有哄着你不成亲,与他们在一起?”
“不……”
宁宜真被他一下下撞得颤抖欲哭,手腕攥着红绸几乎脱力,萧珣低头贴着他脸颊,性器死死挺在穴心深处钻弄,被湿热嫩肉死死吸夹得几欲销魂,更有种报复的爽快:“还有萧玄得……那日他脱先生衣服了么?那禅房我已令人烧了、留着实在恶心……他碰了先生身上哪里?”
致命的快感之下美人被折磨得香汗淋漓,瀑布一般的黑发铺了满床,被他顶得一下下晃动,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的惩罚,拼命从自己仅剩的神志中剖出答案:“…………手……”
萧珣眼里闪过阴冷的光,紧贴他汗湿的鬓发,一边抽插一边含着他的耳垂吸吮:“珣儿知晓了……他后来可有说什么?他为先生遣散了府上的人,难道不曾对你表忠心?嗯……北原还有个管不住自己眼珠子的家伙。他想把先生娶回去是不是?”
“……没、有……”
萧珣终于有些满意,埋在湿淋淋的火热软穴里略微放慢了速度,抬头就见他眼尾通红,视线也已有些涣散,显然快要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他握着宁宜真大腿,慢慢往外抽出性器,口中追问:“那钟璃画是怎么回事?先生与他又有什么猫腻,他为了你救萧玄雍?”
他这样放缓,美人总算找回一点神志,闻言终于微微动了动,嫣红湿润的嘴唇微张,迷蒙地看向他,仿佛正在艰难理解他的问题,萧珣被他这副神情取悦,拢着他的腿往里一顶。火热肿胀的性器一下破开软肉深深埋入,啪一下插弄出大片黏稠的热液:“先生只回答是或者不是……你可喜欢他,想跟他走?”
“……!!”
宁宜真被他一下顶得浑身颤抖,攥紧手腕上的红绸,死死咬唇忍住一声湿润难耐的呻吟,萧珣也不强迫他,又轻声细语道:“所以先生喜欢的果然是父皇么?”
宁宜真又花了半晌回神和理解,终于抬起湿润乌黑的睫毛看他一眼,又疲倦地将眼睛合上,萧珣盯着他片刻,忽然轻笑道:“那先生叫珣儿的名字。”
他说着忽然握住宁宜真的腰,不管不顾往里一撞,性器重重碾住穴心最娇嫩的那块软肉,一瞬间的快感翻天覆地,美人身体猝然往上一弹,挺着腰肢差点直接高潮,一时头脑都爽得空白,终于发着抖呻吟出声:“……萧珣……!!”
这一声几乎是直接叫出来的,声线沙哑发抖诱人到了极致,让人只想逼出他更多哭叫,与此同时汁水淋漓的肉穴痉挛着吃紧性器,像要坏掉一般舔弄着肉棒涌出大股热液。萧珣只比他更爽,压着他急促喘息,咬牙忍过一阵极致的射意,终于暂且放过了他,低头嘬住乳尖:“先生叫得真好听……那今日先这样吧。唔……”
这样掌控和惩罚了他一回,那种深入骨髓的酸怒与渴求终于稍微得到满足,剩下的就是再也无法遏制的火热情欲。萧珣边顶边回味他刚才叫自己的那一声,心热之下越干越快,放肆地响亮吸弄着乳尖,压着身下的人开始连续顶弄:“好喜欢这里、这么嫩,只给珣儿一个人吃……嗯、一吃里面就会缠紧我……”
两人相接处已经湿淋淋全是水光,性器每一下都全根没入,撞击臀心时捣出无数热液。小穴已经被操干得湿热软烂,美人被吸一下乳尖便会裹紧穴里夹着的肉具,压着他温热湿滑的身体顶弄时简直让人欲罢不能。红帐内的皮肉拍打声很快变得激烈,夹杂着愈来愈响的淫靡水声,男人的低喘一阵急过一阵,美人不时被逼出似哭的呻吟,被一下下顶得愈发破碎:“不、慢……嗯……!”
“还想要……”
性器裹在穴里胀得发痛亟待释放,萧珣猛顶了一阵,却有些舍不得就这样给他,咬着牙停了下来,慢慢从他体内退出。性器滑出红肿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