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内部根本受不住,体内每一寸被摩擦、占有、撑开都让快感一层层攀升,宁宜真湿润的眼睛里只能看到无数重影,口中已经发不出声音,身上萧珣凭着本能连续顶弄,只觉得湿热嫩穴每一下吞吐自己都是头皮发麻的快感,比他曾偷尝到的滋味爽了何止千倍万倍。

身下就是日思夜想的人、如今正是日思夜想的时刻……蛊热和快感之下他几乎无法控制,压着美人喘息着不断挺动:“先生……珣儿被你含得好舒服……里面一直在吮珣儿的东西……”

美人浑身粉红沁汗,手上凌乱缠绕着红绸,下身被一柄粗壮湿红的肉物撑开,黑发黏在柔白的肌肤上,剧烈喘息着却说不出半个字,只能失神地张着腿任由侵犯。萧珣紧压着他汗湿的身体,极舒爽地入了数十下,慢慢从灼痛中找回一点清醒神智,拨开他汗湿凌乱的发丝,用手指抚摸他的嘴唇:“……先生,难受的话慢一点好不好?”

宁宜真显然已经失神,萧珣咬着他嫩嫩的耳垂,耐心又重复了两次,终于听到他发出一点声音:“慢……”

“先生只要回答问题珣儿就停下,好不好?”

美人茫然地睁着眼睛喘息,浑身都已像是水里捞出来的,萧珣只觉得他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含笑继续问道:“先生这样敏感,看来没有让先帝碰过?”

宁宜真已经听不懂他的话,萧珣一下下慢慢顶他,性器在含着热液的湿热穴肉里反复抽插:“萧玄雍……他没有这样压着先生,跟你做这种事……对不对?”

“……”

身下的人被他顶弄得似乎痛苦又似难耐,终于在迷蒙中捕捉到几个词,不由微微蹙眉,好像发现了这个问题的冒犯之处,萧珣见状立刻深深一顶他。

硬热的肉物猛然挤开紧嫩的深处,美人立刻什么都忘了,被顶得颤抖仰头,神情空茫地急促喘息,仿佛那根东西连同他的神志都一并侵犯了。萧珣又压着他在软穴中深插快顶了几下,捣弄出一串的黏腻水声,总算逼出一个答案:“没、有……!”

“嗯,没有。”萧珣笑容加深,声音更加诱哄,“那十二年前南巡,日日伴驾……先生都做了什么呢?他可有来过先生府中?”

宁宜真仰着头拼命喘息,萧珣撑起身体,用手掌和指尖去欺负一边红艳艳的乳尖,再往下反复摩挲那道箭伤,撒娇一样催他回答,只觉得这样的游戏十分令人满足:“回答不了了吗?就是这样碰、还有这样……”

他这样揉是莫大的刺激,身下的人被刺激得低声呜咽,软穴抽搐着夹紧了性器涌出一股热液,萧珣被他伺候得舒爽无比,指缝夹着嫩肉持续刮擦欺负,美人挺着汗湿的胸口,腰肢连连发抖,再也忍受不住,纷乱的神志里终于哽咽着勉强出声:“……陛下……”

那两个字仿佛惊雷一般当头劈中了萧珣。他眼神一瞬间深黯下来,贴着美人咬紧了牙关低问:“……先生说什么?”

宁宜真仰头喘息着无法答话,神志显然已被强行引起的情欲完全浸透了,萧珣盯着他的样子,心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恨意,紧压着他狠狠往里一顶。粗硬肉具狠狠撞入艳软的穴心,整只小穴一下被刺激得猛然抽缩着缠紧了柱身,美人身体猝然一弹,发出一声沙哑的哭吟:“……呃嗯……!”

“先生。”

萧珣捏着宁宜真的下颌,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情,就着这个恐怖的深度在嫩穴深处狠狠抽插起来:“你叫的是谁、你的陛下么?既如此那珣儿要一一问清楚了……你的陛下有没有将你骗到床上去?”

“不、嗯……啊!”

敏感极致的地方碰一下就足以要命,被粗硬的性器反复碾磨着一下下撞击,美人差点喘不上气,卡了好几息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短促呻吟。萧珣一开口就再也收不住,恨意与酸意冲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