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耳聪目明、手眼通天,想来不用我说。”宁宜真放下茶盏,“今日多谢殿下,臣先告辞了。”

“帝师如何这样急着回去?”

萧玄得见他想走,也跟着起身将他拦住,面上笑意愈深,却隐隐有些危险:“五年前冬园相邀,帝师并未答应,却也并未拒绝。如今你我就在佛寺,不如再上一壶好茶,在此处论一论佛经?”

宁宜真被他拦住,眼也不眨,仍然十分平静:“五年前未有机会告诉殿下,臣年幼时在佛寺只是寄住,并未认僧人为师,也不曾学习任何佛道,怕是无法与殿下论经。”

“怎会?”萧玄得面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神色,“可本王初次遇见帝师便闻到你身上有沉水香气,难道不是佛缘深厚才会如此?不若帝师再让本王闻上一闻。”

男人说着抬步过来,说到最后调情的意味已然毫不掩饰,宁宜真微一蹙眉,正要开口,却忽然发现手脚发软,扶着桌角才勉力站住。麻痹的感觉一阵阵上涌,他用力喘了几口气,艰难挤出几个字:“……是香……?”

“帝师若是肯喝本王的茶,便不会中招了。”

萧玄得轻松揽了他的腰,笑着将他压在榻上,抬手点了点他的鼻尖,声音十足愉悦:“都是帝师自己不乖,怪不了别人。”

宁宜真浑身绵软无力,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努力想要别开脸去,却被男人用手捧着脸掰回来:“嘘……不要动。”

萧玄得目中全是炽热的欲望,贴着他的面颊深深嗅闻,低声发出极为满足的叹息:“早就想问帝师,在寺中可曾穿过缁衣?这样肤洁如玉,深青的颜色想必也极为衬你……”

男人说话时还在他皮肤和耳鬓深深呼吸,热气一阵阵吹拂耳畔面颊,刺激得后腰一阵酥痒,宁宜真蹙眉却无力挣脱,被他抱住,整个人都被迫拢在怀里,只能艰难道:“……殿下做事要清楚后果。”

“本王早就想得清清楚楚,此次入京第一件事就是要好好亲近你。”

萧玄得解开他衣带,低笑着往他耳朵里轻轻吹气,感觉到怀里美人身子敏感轻颤,心中更为满足愉悦:“这里很敏感吗?吹一下就颤得好厉害……”

他显然经验丰富,挑逗人的手段极为高明,嘴唇若有似无轻吻耳朵却不落下,同时双手深入衣内,隔着里层在他身体上来回游移,等到怀里人身子愈发绵软才低下头,含着白玉一样的耳垂轻轻咬磨:“从第一次见你,就想这样,亲手把你衣裳剥开……”

快感一阵阵涌上身体,浑身都被力道恰好地挑逗揉弄,并不局限于敏感处,而是连手臂、后背、腰侧都被温柔照顾揉捏,宁宜真闭目忍耐,睫毛已经湿透,呼吸愈发凌乱。萧玄得心情大好,细细柔柔吸吮他的耳尖,手已经深入最里层,触碰到腰间的肌肤,握着满掌的光洁嫩滑,呼吸转瞬变得粗重灼热:“已经说不出话了么?也是,你病了多年,欲望淡薄,自然连这样一点都承受不住……这肌肤真是极品,皇兄可有碰过?他幸了你几次?”

这副身子从未有过半点欲望,在技巧高超的抚弄下根本坚持不住,被滚烫的手掌揉着腰肢,几乎立刻就有青涩的躁动从身体深处生出,只能软在男人怀里。宁宜真忍着呻吟,狠狠咬了一下自己舌尖,尝到一点血腥味,试图与他周旋:“……殿下做出这种事,不怕陛下怪罪?”

“说得也是。那本王换个问题,那个小崽子碰过你几次?”

只是这样压着他、贴着他便有无穷的快感,闻着他的香味,下腹就有一阵一阵无法抑制的热意,萧玄得翻身压住他,吻顺着耳畔落到脸颊,双手握住他的大腿分开,略微用力去感受丰盈柔嫩的触感,喃喃:“他如今在南地哪里?你让他出京,是想让他避开锋芒?可惜只是给了本王碰你的机会……”

宁宜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