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又白,十分气闷,却说不出话来。
然而萧珣还不放过,又转向罗执徐,笑道:“多谢罗大人祝福,只是孤实在年轻,能有如今都赖先生亲手教养、步步扶持,怎能撑起成家的责任?倒是听说罗大人乃是罗家独子,二十有七却并未娶亲,前几年还是京中的热门贤婿,如今……嗯,倒是没有了,只有一些隐疾传闻,想来也是无中生有的。”
罗执徐:“……”
罗执徐嘴角隐隐僵硬,一旁季清辞早已全神贯注竖起防备,只等他如何回击自己,再寻找漏洞击破,却见青年好容易转向了他,似乎是说得嗓子干了,唤来宫人将酒满上,送到唇边时忽然想起什么,歉疚一笑:“实在对不住。孤忽然想起,来前先生刚与孤说过,不许孤贪杯。”恪瀬银澜
三人:“……”
“孤又想起一事。”萧珣只觉得极为痛快,含笑继续道,“前些日子聂将军回京,碰了先生的腰,却是伤着先生了。先生没对诸位说,孤为先生涂药按揉数次,好险才没留下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