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生浑身都好软……”

“嗯……”窠鶆铟斓

被这样一个巨大的热源抱着,浑身都被拢在怀里徐徐加以刺激,怀里美人呼吸越发破碎,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略微一动想要挣脱。动作间丰软的臀肉蹭压着鼓起的性器来回磨蹭,萧珣只觉得浑身一阵阵酥麻,再也忍不住,一个侧身将他紧紧带进怀里,掐着美人细腰,从后一下下缓慢顶弄胯下贴着的软臀:“唔……”

榻上两人紧密相贴,体温已经将狭小的空间烤得暖热,美人身上裹着凌乱的衣物,轻薄湿漉的中衣根本阻挡不住,顶弄起来完全能感觉到肌肤有多软嫩,比皮肉直接相贴更多了一分睡中亵玩的刺激,萧珣对他太了解、控制得也实在太好,抱着美人深顶一阵又及时缓下来,喘息着舔他耳尖,舌头一下下往纤巧的耳洞里钻弄,湿热黏腻地来回扫弄,深深挺胯时又去吸吮耳后的一小块皮肤,手始终牢牢钳在他腰间:“嗯……先生的身子真的好敏感,最好的药养出来,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越说越急切,吐息炙热,咬着美人耳朵,胯下连连顶弄,性器不停冒出兴奋前液,裹在湿热的布料里深深插进美人腿根,把中衣都弄得黏湿一片:“唔、先生好疼珣儿,睡着了也给珣儿泄欲……唔!求先生再夹一夹……要出来了……”

美人已经不堪其扰,被浑身各处湿热的触感弄得酥软无力,被顶入腿根之后更是想要躲开,却逃不开青年手臂长腿的钳制,下意识的躲避动作却成了磨蹭。萧珣被他蹭得一阵舒爽,急切吸着美人耳尖,双手拢着美人的腰往后压,挺胯让美人软臀更多地夹弄性器,原本就黏腻的下身冒出更多兴奋的黏液。

两人相接处已经一片湿黏潮热,病弱的美人出了一层薄汗,却无知无觉,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玩弄成浑身粉红的模样,身上裹着凌乱的衣料,被信任的青年抱在怀里肆意磨蹭顶弄。萧珣抱着怀里温热软嫩的美人,只觉得越发焦渴难耐,越发密集地顶弄他腿根,被软肉紧夹、被湿黏布料摩擦,迸发出无数滋味美妙的快感。他很快就坚持不住,吸着怀中美人耳朵用力一揉掌下细腰,将他揉得往后软在自己怀里,而后重重顶蹭软臀数下,猛然往里一顶,闷哼颤抖着松了精关:“嗯呃……出来了……先生……!”

“…………”

性器抵在美人腿心一跳一跳射精,粗糙布料紧紧裹着射精的顶端,软肉更是销魂紧夹,黏稠浓精一团团射在衣服上,把布料弄得湿黏到极致。萧珣舔着怀里人的耳朵持续射精,气喘吁吁出了一身的汗,感到不足时还捧起他的脸,像小狗一样胡乱舔吻他的嘴唇,一下就又被刺激得射意上涌,拼命抵着美人臀心软肉畅快地泄出大股阳精,喘着气重重吸吮他唇舌:“唔……先生……还在射……都给先生、嗯……!”

榻上全是暧昧难以言喻的衣料摩挲声和喘息,不时一阵急促的细细索索,过了好久才有人心满意足,吐出一口长气。

等到身上的钳制终于松开,美人已经浑身粉红,嘴唇被吸吻得红肿湿黏,长发黏在脖颈和衣服上,腰间被揉得滑腻泛红,双腿之间的布料更是沾满黏稠的精液,几乎透出其下肌肤的颜色。萧珣坐起身来,胸口还在不住起伏,看着他的模样只觉得心头郁气都一扫而空。

“……聂将军,”他唇角止不住地上翘,伸手帮宁宜真将衣服拉了拉,用几乎无声的音量自语,“这才叫留印子呢。”

……

宁宜真再醒过来时,人已经被移到了床上,浑身上下十分清爽,身体最深处隐隐透出一股舒适至极的懒意。萧珣正跪在床边,拿着布巾一点点为他把头发按干,见他醒了便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孺慕:“先生头发好香。”

外头夜色已经浓重,房间里点上了灯,青年伺候过自己,已经换了一套衣物,面上神情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