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人的衣物被深深浅浅浸湿,几乎透出肌肤的颜色,如果凝神细看,确实能看到白玉一样的腰间几枚极淡的指痕。萧珣打开手上药膏罐子,将雪白的膏体缓缓揉在掌心,揉至温热后将手掌探入他衣下,开始缓缓按揉:““这药去淤活血是最好的,明天便一点痕迹都不会有了……不知这是怎么弄出来的?聂将军如何这样不小心?”
“他今日……”温热手掌揉着腰十分舒服,先有极为舒服的药浴,而后又是力道恰好的按摩,宁宜真舒服得合上眼睛,声音里慢慢带上倦意,“入府时太过激动,将我抱起来,没控制好力道。”
“……哦?”萧珣听着他的话,心里又怄又恨,全靠意志力压制下去,在心里一点点化成黑泥,手上动作却愈发殷勤温柔,“原来是这样。珣儿下次见了他,一定会提醒他的。”
他手掌有力,按得实在舒服,酸痛都被一点点排解驱赶,腰上十分舒畅,身体也舒服得发起热来。宁宜真根本没注意他话里的细节,闭着眼被他一下下按,声音越发低软:“嗯。”
纤腰拢在手里,被药膏滋养之后越发温热软腻,明明刚刚发泄过,看着他、摸着他却又不受控制地硬了,萧珣低头盯着衣衫下自己的双手,呼吸慢慢有些不稳:“聂将军豪爽不拘小节,又在边关待了许久……风吹日晒,与军营里的士兵同吃同睡,难免粗糙了些。”
他越说越将声音放低,慢慢俯身去宁宜真耳边,仿佛很贴心地让身下的人听清似的:“五年不见,他定是忘记了要怎么照顾先生,想想也是自然……日后珣儿一定会看着他,再不让他动手……”
宁宜真听着他的话,困倦一阵阵往上翻涌,只觉得青年声音忽远忽近,温热气息喷洒在耳朵上,温柔又低醇,引发一阵阵酥麻:“先生困了?要睡觉么?今日接待好友,先生一定很劳累了……不如就这么睡吧?”
“……”
宁宜真已经困得说不出话,合上眼睛,萧珣手上来回在纤腰打圈,把每一寸肌肤都涂得温热滑腻,嘴唇若有似无碰触着他耳朵:“稍后珣儿伺候您上床……头发也会帮您按干的……可以吗?就这样休息,什么都不用想……”
美人再也没有回答,呼吸变得绵长,萧珣揉着他的腰,确定他睡着之后才停住,将手从他衣服里抽出,解开外衣无声无息上了榻。
而后他将宁宜真翻过来,半搂半抱进了怀中,低头去吻他的耳朵,手又探入他的中衣:“这样很暖和吧?珣儿再给先生揉一揉……”
这已经是完全的轻薄,他将人拢在怀里,张口便含住美人软薄的耳尖,拿湿热的舌头一点点描摹,双手钻进衣衫,就着残余的滑腻药膏继续揉弄手下的细腰。耳朵被含入湿热的地方,美人睡梦中也似有所觉,轻轻一动却逃不开:“嗯……”
刚发泄过的地方精神无比,硬胀着抵住怀里人的后腰,萧珣呼吸粗重,挺胯缓慢在他身上蹭,抱着他缓慢揉捏着嫩滑腰肢,仿佛要把之前的指痕覆盖成新的。与此同时他低头含着宁宜真耳尖,缓慢地来回舔弄吸吮,舌尖反复拨弄敏感软嫩的皮肤:“先生……唔……这样舒服么?”
美人呼吸略微急促,身上慢慢热起来,却无法回答,萧珣挖出更多药膏,涂开后握住他的腰,感受那滑腻到极致的手感,只觉得又一阵欲望升起,闻着他肌肤上的香气,更加控制不住,一边揉弄一边调整他身体的位置,用胯下隆起的地方顶住他的腰臀。
年轻蓬勃的欲望只发泄一次根本无法满足,软嫩臀肉隔着布料抵住性器的一瞬间,强烈的快感爬上脊背,性器立刻硬挺到极致,冒着热液打湿布料,抵在美人臀肉上一下下跳动。萧珣呼吸立刻粗重许多,双手掐紧了他腰肢揉弄,将他往胯下揉抵,舌头更加放肆,含着已经黏腻的耳尖温柔地连连吮吸:“唔……先生,珣儿伺候得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