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花瓣捣烂、碾碎,死死埋入最柔软的地方狠狠释放。美人绞着他的腰含泪高潮,神情迷离地承受极致的浇灌,从蕊心里喷涌出甜美的热液,在木地板上晕开大片晶莹淫靡的水痕。

十五年后的深刻爱欲早就压过了青涩模糊的回忆,舌尖相触和肌肤摩擦几乎让灵魂都要融化,他真切地拥有了怀里的人,在不断失去之后终于有所得到。又一次释放时,宁斯臣抵着他的额头,声音被爱意浸透,低哑到极致:“不会再放你走。”

一切结束之后窗外已经是暮色低垂,木地板上黏腻得不忍直视,向来浪荡的小少爷想到自己情到浓时说出的承诺,只觉得脸上发烧,趴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装死,任他给自己细致清理,慢慢导出精液。洗完澡后他被宁斯臣放到床上,男人伸手为他按揉后腰和腿根,手掌缓慢按揉过度承受的地方。

几个月不见,他竟然学会了这一手,宁宜真十分受用,趴在床上舒服得几乎睡着,差一点就没想起来重要的事:“唔……照片……录像带……”

那卷录像带后续的内容他已经在等宁斯臣的时间里看完,荣芸看到少年的睡颜,自然也明白,轻叹一声退出房间转移了话题,将四十天的纪念录像尽量圆满地收了尾。

只是看起来,这卷录像带与她留下的遗物仍然并无关系。

宁宜真暂时不想让他看到那段影像,只是简单描述带过,宁斯臣却看着他摇摇头。无奈之下宁宜真只能牵着他的手陪他看完,小心翼翼去看他的神色。

男人并未对过去困苦的自己做出太多反应,只是垂眼沉吟,而后从怀中取出一张照片:“墙上的钟。”

这是他曾交给宁斯臣的照片,至此所有荣芸拍下的照片都回到了相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