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槐一眼,冷哼一声道:“还请云清仙尊给我家小公子个说法,不然我江家定不会将此事轻轻揭过!”

白与宁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道:“你江家?你以为我做了此事,就真的在乎你们江家么?”

沈槐转头看向白与宁,见自家四师兄白与宁满脸都写着“你们江家算哪根葱又算哪根蒜”的神色,宗主师兄一脸生无可恋,而二师兄席玉一脸若有所思,现场紧张得要命。

沈槐下意识抬手去寻什么,抓了个空才想起自家小碧螺春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

白与宁与席玉和沈槐这样被初真人顺手捡回来的不一样,他是白家家主扯着初真人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交到初真人手中的,出身人界望族。

修真界各个宗门流通的符纸绝大多数出自白家,所以他更加有恃无恐。

席玉扯了扯白与宁的袖口,冷脸道:“这事若是被你父亲知道了,岂不是要打死你?”

白与宁眨眨眼,反手抓住席玉的手攥在掌心,安抚道:“不会,他已经老了。”

沈槐在一旁听出了自家四师兄的话中之意:一把老骨头,还能打死我?

沈槐:不愧是你啊四师兄。

严先生被白与宁嚣张的态度气得脸红脖子粗,上前就要和白与宁理论理论。

吃了几颗回元丹缓回些许的江桉摇摇晃晃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严先生的手腕,将他拽了回来。

“公子你……”

江桉打断严先生的话,冷言道:“今日之事,根源在我,严先生不必再提。”

严先生纠结道:“可是家主那边如何交代过去?”

江桉捂住胸口,防止一口血喷出来。

“父亲那边我会去说,定不会使父亲迁怒于先生。”

严先生见江桉这么说,心里愤愤不平却也没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