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养多年的子女,于情于理自然会多多分到一点关注。但她想要多一份全赢的概率,于是她主动对时崇提出,继续这趟搭错车的婚姻。
“那怎么不在在十几年前就嫁给我爸,赢面更大。”
时崇甩下这句话就扬长而去。
他的公司压根就没受到来自父亲名号的便宜好处,可以说是自己一手打拼而成的,即使最后被强制塞进几个经常给自己倒油的老古董,还有拖后腿的资方,公司照样还是成功上市了。
更何况,他不愿意成为任何人赌局上的筹码。
时崇想赶紧公布他们离婚的事实。
然而这一行动尚未筹备就被掐死在幼芽中。
“越来越不服管了。”
时父被报纸遮挡的脸撤下一小半下来,露出两只冒着刀刃寒光的眼,他起身,将两只手背到身后,逗弄鸟笼里面的八哥。
起初这八哥养到家里的时候令人费心得很,说话比其他的鸟还不利索,后面发时力发现这鸟至少被驯得听话极了,让它讲话就讲话,让它闭嘴就闭嘴。话虽少点,但至少懂事。时父觉得养鸟比养孩子更让他舒心宽畅些。
“周家现在正在分家产,倘若周已晴能够得到一星半点,也能给你助一些力。”
“要不你娶她算了。”
时崇拿怼李莱尔那套攻击时力,他坐在时父刚刚的座位上,仰着头看他,“所以您做过的事情,我也需要复制一遍吗?”
“你不知道做生意有多难?有时候靠人脉靠关系就能走得更长远。你的公司不就是靠这样发展而来的吗?”
我知道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