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他拢紧了身上的狐狸毛披风,站在门口等。

等着等着,他忽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姓祁的这两天手不方便,岂不是干点什么都要他帮忙推轮椅?

苗霜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早知如此……

早知如此却也没办法。

算了,这段时间让来福辛苦下,他堂堂魔尊是绝不可能天天给人推轮椅的。

这时,他听到祁雁叫他:“苗霜。”

苗霜脸色更阴沉了几分,十分粗暴地把人推回房间,见他要去洗手,阴气森森地开口道:“敢用冷水洗我就弄死你。”

祁雁刚碰到水面的指尖又缩了回来。

苗霜往盥盆里添了半盆热水,一把抓过他的手狠狠按进水中,拆掉已经被水打湿的绷带,将绷带缠过的地方用力搓了搓。

药味总算洗干净,苗霜第三次拿出药膏,冷冷地扫了对方一眼。

祁雁坦然和他对视,表情无辜。

淡红色的药膏涂抹在手腕上,顺着筋络走向慢慢揉匀,很快就泛起热意,苗霜给他重新缠好了绷带,命令道:“睡觉。”

“你不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