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戎闲得没?事正?在帮他劈柴解闷,劈好的柴已经堆得像山一样高了,再用几个月都用不完,他却还在劈,好像只有劈柴时?才能静下心来。

姜茂陪向久看起了医书,研究起了苗文,向久心不在焉,用树枝逗着落在桌上的虫子玩,姜茂看似认真,书却拿倒了。

所有人都显得那么魂不守舍,苗霜越看越觉得烦躁,干脆又去深山里折磨那些犯人。

重塑经脉的过程实在漫长,欲速则不达,却又不能太慢,若是拖得太久,长时?间的疼痛和麻醉很可能引发脏器衰竭。

这日,苗霜又准备去折腾那些犯人玩,不料才走到半路,负责监测祁雁的白?蛇那边就传来不妙的讯号。

苗霜眉头一拧,果断调头回家,还没?进院子,向久就急匆匆地向他跑来:“阿那!不好了,祁将军……祁将军他好像要不行了!”

“我?知道了。”苗霜脚步不停,也顾不上洗澡了,径直进了吊脚楼。

一眼?就看见床上的人满头冷汗,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如纸,他微微挣扎着,似乎将要醒来。

苗霜神色发沉,问向久道:“最近一次麻药是什么时?候喂的?”

“今天早上!”

“再给他喂一碗。”

向久急急忙忙跑去热药,苗霜坐在床边,把指尖搭在了祁雁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