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葫芦,隔空扔给他,“我这倒是有酒,你凑合一下吧。”

祁雁接住那个巴掌大的酒葫芦,有些诧异地看了看他:“你平常究竟把这些瓶瓶罐罐藏在何处?”

“那自然不会告诉你。”

祁雁拔开塞子闻了闻,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直冲天灵盖,如果不是酒液还很清澈,他都要怀疑这酒是不是已经变质了。

考虑到苗疆的东西总是与众不同,他捏着鼻子喝了一口,入口是酒的辛辣,辛辣过了,便浮起激烈而绵长的苦。

苦味在喉间打转,越品越浓,以至于让人有点想吐,他艰难把酒咽下,问:“这什么酒?”

“药酒,”苗霜笑吟吟道,“驱寒镇痛,通络活血,正适合你。”

祁雁将信将疑,犹豫了一下,忍着恶心又喝了两口。

等他喝得差不多了,苗霜才不紧不慢地补上后半句:“除了七八种药材,也就添了二三十只虫子,精心浸泡了四五十天哦,你放心,我只滤了清液出来,断不会有什么虫脚虫翅之类的东西。”

祁雁:“………………”

突然觉得这酒有点剌嗓子。

他一言难尽地将空了的酒葫芦还给苗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