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攥拳将两根拇指对在一起,轻轻碰了碰,“真的在那个那个?”

苗霜挑了下?眉,不置可否。

“可是,阿那不是说不喜欢他吗?为什么要和他亲亲?”

“谁规定不喜欢就不能亲了?”苗霜反问。

这一句话?把?向久弄懵了,一脸呆滞地愣了半晌:“不喜欢为什么要亲啊?族里人都是喜欢才会亲的。”

苗霜:“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为什么要和他们一样?难道族规规定了不喜欢就不能亲?还是神灵会给我惩罚?”

“这……倒也不是……”向久找不出?话?来反驳,急得直挠头,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你还小,不明白的事太多了,没必要非得搞懂,不过我警告你,下?次要是再?敢随随便便闯进我的房间?,我给你布置双倍的功课。”

“啊?”向久傻了眼,连连摆手,“不不不,不会了,绝对不会了!我不要做双倍功课!”

他惊叫着跑远了,可见人的探知欲在功课面前不值一提。

厨子很快收拾好了那只鸡,给他们做了一道野鸡炖蘑菇,炖了满满一大?锅。

“这山里跑的鸡吃起来就是不一样,比自?家养的鸡香多了,”苗霜边吃边发表评价,“不过圣子下?次还是不要乱抓鸡了,采药就好好采药,少分心去干别的。”

“阿那吃着我抓的鸡,还要数落我,”向久显然很不高?兴,狠狠啃着鸡腿泄愤,“我采药的时候它跑出?来捣乱,叨坏了我好几株药草,我当然要抓它了。”

祁雁吐掉嘴里的鸡骨头,问道:“之前你不还在给受伤的小动物治病吗,既然想?治好它们,怎么又要吃它们?”

“治和吃又不冲突,”向久振振有?词,“给它们治病,是为了更好地吃。”

祁雁:“……”

看来苗霜这个名师是带出?高?徒来了。

他摇了摇头,不再?言语,这野山鸡味道十分鲜美,再?配上各种蘑菇,更是鲜上加鲜。

不知不觉就多吃了半碗饭,向久也吃撑了,拍着肚子上楼睡觉。

夜色渐浓,两人洗了个澡就上了床,现在屋子里没有?第三个人了,可以继续进行白天被?打断的事。

苗霜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一扯就开,祁雁顺着他颈侧一路吻下?,牙齿在他胸前轻轻磨碾,细密的刺痛带来无法形容的酸麻,很快就被?他咬得充血,殷红挺立,被?白皙的肌肤衬得愈发诱人。

苗霜伸手去推他,却?又没用几分力气,那抗拒更像是勾|引,他浑身都懒洋洋的,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