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雁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皮肤上,热度和湿意不断向下?,待到?苗霜终于觉察出?不对,再?次睁眼,才发现对方已经把脸埋在了他腿间。
他脸上现出?一抹讶异,低声问:“你干什么?”
祁雁没有?回答,只缓缓凑近,他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身体轻颤了一下?,似是没料到?他会做这种事,身体微微绷紧。
苗霜低头看向跪在他身前的人,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震惊,他还记得当初的祁雁一脸嫌弃,好像受了奇耻大辱,而现在居然主动。
那口腔里的温度实在是太烫了,紧密地将他包裹,让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里,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将军突然做这种事,难道是打算杀我了?”
祁雁停了下?来,不得不将他吐出?才能开口说话?,嗓音有?些?发哑:“不杀你就不能做了?想?报答你帮我治伤的恩情,不行吗?”
苗霜笑了。
“你憋了这么久就憋出?这种‘报答’?”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猩红的眼眸灼灼注视他,“想?不到?将军你,也学会了以色侍人。”
这四个字怎么听怎么别扭,祁雁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应该还没沦落至此,不过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吻了吻对方的手心:“现在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其?他的以后再?说。”
他用牙齿轻轻啃咬,舌尖扫过那个小孔,即便是苗霜也有?些?不堪承受,手指扣在他脑后,用力堵住了他的嘴。
再?没有?声音能从他嘴里吐出?,苗霜看着他,觉得这张嘴除了吻他,用来做这种事似乎也不错。
那热度让他浑身躁动,血液顺着四肢百骸激烈地冲向某一点,爆炸般迸发出?来,以至于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待到?脑子里的白光过去,他才看到?祁雁滚动喉结,将他的东西一滴不落地咽了下?去。
苗霜震惊了一秒,神色怪异道:“好吃吗?”
祁雁咳嗽两声,嗓子哑得更厉害了:“不好吃。”
“那你还咽?”
祁雁却?什么也没说,捞起他的腿架在了自?己肩膀上,倾身向前。
苗霜没有?反抗,他这个人素来大?方,既然对方愿意取悦他,那他也允许他做得过分一些?,比如让他背对,又或是放一宿不拿出?来。
但今天两个都没有?,祁雁或许是真心想?要报答,一切皆遵循他的喜好,苗霜只感觉自?己被?高?高?地顶上云端,一下?又一下?,甚至隔着肚子看到?对方的形状,深深浅浅起起伏伏。
他不禁双眼有?些?失神,喉咙里的声音变得不由自?主,双手紧紧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楼上,向久正惊恐地用被?子蒙住头。
他本来都要睡着了,楼下?却?突然传来动静,这吊脚楼哪里都好,就是动作一大?,木头就会嘎吱嘎吱响,于是他刚积蓄起来的瞌睡瞬间?惊飞,一脸害怕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虽然这样的动静以前也听到?过几次,可他一直都没想?太多,直到?今天撞见阿那和祁将军滚在地上接吻,他才意识到?这动静到?底是什么。
他们!不会是在!做羞羞的事情吧!
向久紧张得直啃自?己的手指甲,可手一从耳边拿开,顿时听得更清楚了,还间?或伴随着苗霜意味不明的哼哼。
他从没听阿那发出?过这种声音,也无法形容那鼻音中表达的内涵,似乎舒服又不舒服。
向久再?次捂好耳朵,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既然不喜欢,究竟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啊!
年仅六岁的圣子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以他浅薄的人生阅历,实在无法理解楼下?两个的种种举动,只能选择闭上眼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