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了,他们两人居然没打起来,这不合常理。”独眼道。

赵戎:“我记得那刺史说,将军上任第一天就去了苗寨视察,却?一去不返。”

姜茂:“这样就对了,所以我怀疑,陛下赐的这个‘观察使’不过是个顶着观察使名头的虚职,实际上一道之事依然由那位刺史管理。”

“既然不是真的给他官职,那陛下派将军去黔州,到底是干什么的?”赵戎问。

“恐怕还和那圣蛊有关。”

“圣蛊?”

“具体是怎样我暂时也猜不到,但直觉告诉我,一定和圣蛊有关,或许,陛下就没打算让将军活着离开苗疆。”

赵戎一惊:“那将军他……”

“我们都能猜到的事,将军肯定更?能猜到,我们应该相信将军,也许他的‘死’,正是他将计就计。”

“你是说……金蝉脱壳?”

“总之,我们都已经走到这里了,绝对不能在这种时候前功尽弃,”姜茂转身看向远处,“我们想办法进苗寨看看,就算将军真的死了,也要亲眼确认才行,我不信那颗脑袋真是将军。”

“可?那苗寨哪里是那么好进的,我们之前几次想进去都被赶了出来,进寨子又只?有一条路……”

“还有一条路我们没试过。”

“哪里?”

“水路。”

“……你是说从河里游过去?”赵戎难以置信地打量着他,“虽说咱们几个水性都不错,可?你这……你这都断了一臂,怎么游啊?”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我们雁归军,难道还贪生?怕死吗?”

“你……唉……”

“就照小姜说的办,”独眼帮他们敲定了主意,“事不宜迟,走吧。”

与此同时,苗寨。

因为?今早天都亮了才歇息,苗霜一直睡到了中午,也没叫醒祁雁,独自出了门?。

傍晚时分,他回?到家中。

祁雁似乎是刚起来,正坐在床边醒盹儿,苗霜看了看他,嘲笑道:“将军可?真能睡,一睡就是一整天,你在军营里也这么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