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的想象力可?能是有些?不够用了。

“当然?了,这些?都是传闻,毕竟现在还活着的人中根本没人见过他们,或许是在一次次的口口相传中变得逐渐妖邪化而已。”

苗霜说着笑了下:“这么看来,你还得感谢这次胜出的是小白,在所有毒物?当中,它已经算长得相当好看的了,虽然?脑子蠢些?。”

祁雁没接他的玩笑话,慢慢将他的白发捋到耳后?:“你认为禁蛊是‘妖邪’?”

“那?不然?呢?我虽为大巫,却也知?道哪些?蛊术该保留,哪些?蛊术该废除,献祭无数条幼童生命炼制而来的禁蛊,令人不耻。”

“那?你……恨他们吗?”祁雁坐在他身后?,双手慢慢从耳后?移到他肩头?,“我是说除了款首以?外,所有支持重启禁蛊的人。”

这个问题让苗霜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续上话音:“恨当然?恨,但他们中也不是所有人都罪无可?恕,大部分都是被款首煽动怂恿,至于?那?些?知?错不改的,基本上都被我杀了,还有一些?漏网之鱼,我若是想杀,自己会解决,这是我苗寨内部事务,将军还是不要插手了。”

祁雁叹了口气,帮他按揉肩膀:“好吧,可?夫人这小事不算,大事不用,究竟如何报答,也让为夫很是为难啊。”

苗霜嘶了一声:“你先别碰我的肩膀再?谈报答。”

祁雁忙收住力道:“抱歉,弄疼你了?”

苗霜活动了一下扶他上楼时被按得生疼的肩膀:“手劲那?么大,你这力气但凡有一半在腿上,也不至于?爬不上楼梯。”

这回祁雁放轻了力度帮他按揉:“好点了吗?”

苗霜哼哼一声:“快点洗,水都要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