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2)

却叫燕鸣歌在紧要关头拽住,又听她冷冰冰的嘲讽道:“从前我所求的,你不肯给,现在又拿出来有何用?”

她一针见血的挡住他的拙劣回应,霎时间,陆昀只觉得天昏地暗,他冷着声音抓着她的手质问道:“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你总是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与那些流连于风月场所的老积年如出一辙,如今竟又挥之即来呼之即去了?我陆昀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燕鸣歌并不作答,只与他僵持着,可陆昀眉眼中已然染上三分怒意四分慾色,又怎肯就这般铩羽而归。

他挑开诃子握玉捧雪,又用她厚实宽大的披帛将人裹住,把人掳起转正坐姿正对着他。

从他有些生疏却又无师自通的动作中,燕鸣歌在心中无声轻哂,男人在这上面,当真是有天赋。

她没分神太久,就觉得那对硕果传来一阵刺痛与痒意,他如同嗷嗷待哺的幼儿埋首至堆山玉雪里。

仅仅是浅尝即止又怎能够,他爱极了那对红彤彤的硕果,怎么也不肯松手。

等得燕鸣歌羞答答的轻吟出声时,他带着蛊惑人的意味□□道:“你明明就很喜欢对吗?放心吧,我会让你跟舒服的。”

他的灼热肿胀抵着,燕鸣歌自暴自弃的想着,就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让他吃得个干净痛快,也称了她的心意不是。

身下的马儿慢悠悠的走着,时不时对着绿油油的嫩草啃上一口,燕鸣歌只觉得自己也是那马儿嘴中嚼弄的草。

她衣衫不整的坐在马上,身子却像是悬在空中落不到地,她绞紧着腿抱着他的臂膀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却听得他轻笑一声,有些恶趣味的拍了拍马屁股,马儿猛地向前奔去,嗒嗒的马蹄声好似踩在她心上。

陆昀拖住她的臀,狠狠的在上面捏了一捏,又在她耳畔轻声道:“怎的像个面团似的。”

倒的确像是面团,任他揉捏搓扁,细长的棒槌轻轻敲打着,在棒槌下变化着形状。

马儿疾驰,燕鸣歌又没坐稳,她整个身子都跟着上下抖动,偏陆昀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不给她抱。

燕鸣歌皱着一张脸,就听得陆昀又咬着她的耳垂同她耳语一句,差点没叫燕鸣歌羞得抬不起头来。

他,他怎能如此直白的说这些字眼!

作者有话说:

Q:表哥和阿鸢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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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新欢

一直到夜里入梦时, 想起白日里他在她身上的挞伐与放肆,燕鸣歌便一阵脸红耳热。

这还是她头一回知道,那档子事还有这般多的纾解之法, 燕鸣歌可算是大开了眼界,只觉得自个从前的话本子看少了才叫她才疏学浅了。

只是她太过紧张, 一直死死闭着眼,也没看清那物长得是如何的丑模样。

今日在马背上的荒诞叫她腿酸腰疼,沐浴时她发觉自个堪堪一握的纤腰竟是被他掐泛红, 疼到是不疼, 只是这点红嫩犹如一尊浑然天成的璞玉上染上斑点微瑕,叫人看得了一阵扼腕叹息。

行宫里的地龙早就烧起来了,燕鸣歌用巾子擦身让浮翠为她递寝衣时,那星星点点的红嫩叫她看得了去, 不免有些心疼。

燕鸣歌既不瞒她也不解释,任由她猜,好半晌才岔开话题躺在床上去。

许是累得狠了,燕鸣歌便就这般沉沉的睡过去,却说与崔珏同住一屋的陆昀难得小酌。

依着他那副酒量,崔珏也不敢让他多喝,只和砚台一道将人扶着躺下,一脸忧心的向砚台发问道:“你家世子今夜怎的发疯喝起酒来了?”

砚台自然不知, 可隐隐约约也能猜到, 恐怕与表姑娘有关。

自打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