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瑛/郑娆:姐妹向前冲,你的爱情,我们来守护。
偷偷暗示的阿鸢:只有你只有你。
吃醋而不自知的陆昀: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奖竞猜,阿鸢到底碰到什么了?世子反应这么大
13、躲藏
一辆青帷小车沿着崎岖山路缓缓行驶,燕鸣歌被晃的昏昏欲睡,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似的。
却因为车室逼狭,她坐得又靠里,晃晃悠悠的,总能不经意间撞到车壁。
次数多了,她似睡似醒,迷迷瞪瞪的打着哈欠,揉着眼睛,陆昀的注意也叫她吸引过去了。
见她实在难受,陆昀便知她昨夜未曾睡好,便难得体谅的思忖一二,在她差点又被撞到头时,伸出手将她的头悄悄挪过去,靠近他些。
谁知还没等他接着动作,就见她直接倚着他的肩,睡得稳稳当当的,好似爬上石壁的藤蔓,抓得牢牢的,谁都奈何不了它。
陆昀踌躇再三,到底是放下准备动作的手,歇下将她推远些的念头。
他哪里知晓,燕鸣歌原先不过是装睡,故意试探后,在他贴心的将她挪远些,又同意她靠在他身上后,她才算真的睡过去了。
等二人进了城,到了侯府角门,陆昀的视线落在肩上睡得香甜的燕鸣歌身上,到底是出声唤了句,“鸢表妹,已经回府了,请你自重。”
听到这话,燕鸣歌倒像是听得了个笑话,心道方才可不是这番态度,怎生的回了府,他又要与她拉开距离了呢?
燕鸣歌自然是不肯的,故而她依言醒来,远远跟在陆昀身后,一瘸一拐的慢吞吞的走着。
归心似箭的陆昀自然没发觉她并未跟上来,还是小厮砚台四处张望过后,发觉没瞧见表姑娘的人影,才迟疑的道了句,“世子,表姑娘没跟上来。”
自从世子跟着改口,称明惠郡主为表妹后,他们这些熙和居的人也跟着改了口,世子先前也是默许了的。
但也不知世子今日是心绪不佳还是怎的,竟冷冰冰问了句,“你叫她什么?”
砚台被自家世子这么一盯,差点就要咬到自个舌头,他恭敬回了句,“小的是说没见着郡主人了,兴许是走的慢了些,应当不打紧的。”
话虽这般说,陆昀却是想到了她那娇滴滴的性子,万一还真是遇上了什么事耽搁了,他又未发觉,等到了老夫人面前,依着燕鸣歌的性子,指不定是要告状。
这般想着,陆昀到底是让砚台快些往回走,去瞧瞧她怎样了。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砚台去而复返,气喘吁吁道:“郡主似乎是崴伤了脚,见着小的回去,郡主还当是世子有何吩咐呢。”
就在砚台眼巴巴的瞧着陆昀,指望着从他嘴里能说些什么解决的法子时,便听得他淡声道了句,“既然伤了脚,便慢些走。”
自家世子的脾性砚台是知道的,是以他也没敢多留,转身就欲离开,哪知前脚刚走几步,听得世子又说,“回来,去寻两个力气大些的小厮,再寻顶轿子,将人抬回去。”
砚台连忙应下,等到燕鸣歌作坐着轿子慢悠悠的往婵娟院去时,脸上的笑意是怎么也藏不住。
幸得有轿帘遮眼,外人看不出她的面容来,等两个小厮抬着她来到了熙和居时,一脸犯难的问道:“表姑娘,你住的婵娟院太偏,又要穿过桃林,只怕我们抬着轿子不大好过去。”
闻言,燕鸣歌也不欲为难他们,只轻声说了句,“既如此,将轿子停在熙和居门口就是。”
甫一进门,便瞧见绘夏带着几个小丫头围在堂屋打着络子,拿着绣棚,燕鸣歌进来了,绘夏也当作没瞧见似的。
燕鸣歌今日脚疼,懒得同她计较,只淡声问了句,“敢问各位可得闲,能否去婵